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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月光如亮银般洒落在沙滩上,素有不冻港之称的海岸异常宁静,岸边一波波的细浪微现海上,温柔的就象母亲的手,即使是在冬夜冰冷的季节这海水显得那般的柔驯,可有谁知当它惊涛骇浪之时又是何等的可怕。
向晨坐在细软的沙滩上遥望远处的灯火,满瓶的白酒不知不觉只剩下少半了,如此寒夜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冻得不行了,可向晨体质的与众不同加上长期的训练在他来说反而是享受。
此时,远处行来数人,在慧心的示意下停也下来,她深知每当他需要思考的时候,就要自己独一人寻求安静,这也代表他全心的正视这件事了,有时甚至觉得只要他全心的思考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或许是爱情的盲目吧!
向晨轻呼一口气道:“宝宝,是客人来了吗?”慧心笑道:“醒了,你在神游的时候我可不敢打扰你。”向晨回首看去,不禁哑然,道:“朱三胖子,我还在想至少要明后天你才能到,居然半夜就来了。”
来的客人正是那京津两地最大的销售商,曾被向晨挫败的朱三强,朱三强微微一楞道:“你知道我要来。”
向晨仰天笑道:“海岸公司这种情况,你还不来,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商人,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两杯。”
朱三强也不客气,席地而坐,向晨递过一瓶酒笑道:“正宗的关东烧刀子,比二锅头还来劲。”朱三强接过酒瓶,用嘴咬去瓶塞,仰头就是一口,叭哒两下道:“好酒,真他妈有劲,兄弟,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我可不是过去那个奸商了。”
向晨淡淡一笑,回首道:“宝宝,天凉,小心冻到身子,带几位客人找个地方暖和一下。”慧心知道爱郎体贴自己,轻嗯一声,带着朱三强的部下离去。
待几人离去,朱三强叹道:“兄弟,我佩服你的仁义,想当初我也是靠仁义两字起家的,在道上得了几分薄面,可钱这个东西真是王八蛋,哎!上次虽然让我丢了面子,可要不是你捞我一把,我也就没资格在这跟你说话了,在道上混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我算明白了,如今我是来还你这个人情的。”说完,仰头又是口,可见他酒量也不少啊!
向晨哈哈大笑,指着海水道:“你觉得这处水质如何?”朱三强一楞道:“当然好了,不然怎么培育出特级品。”向晨笑道:“我曾找专家测量过,早期这处的海水并没这般好,海水的能见度也不过是5米,近年北方天气逐渐的转暖,令这不冻海形成独特的海湾气候,如今这里的能见度是15米,非常适合藻类繁殖,未来的五到七年内情况会越来越乐观。”
朱三强疑惑的看了看他,不解他为什么对自己讲这些,向晨淡笑道:“多好的地方啊!现在一切不过是个开始,朱三胖子我曾说过,有天你抱着真诚的心来跟我们做生意,我还是会把你当做朋友的,这与你帮不帮我是两回事!”
朱三强急道:“兄弟,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诚心来帮你的。”
向晨笑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确实把你当奸商了。”
朱三强松了口气,抱怨道:“你还是象以前那么会耍人。”向晨笑道:“我不是象你老哥道歉了吗!”朱三强道:“你怎么就不急呢!现在还有心开玩笑,那群人势力可大的很。”向晨喝了口酒道:“他们找过你了?”朱三强冷哼道:“何止,找了我一次被我拒绝了,我又不是傻子,那样低的价钱纯粹是要把市场搅乱,真要让他们进来那还了得。”
向晨失笑道:“三胖子,你是不是在他们那吃了亏了。”朱三强咬牙道:“这群混帐的东西,买卖不成居然找上面的高官来压我,没有规矩,当我这么多年在这地带白混了吗!当这里是那些小城市,他们想进,没我的同意休想。”
向晨笑道:“所以你就来找我了?”朱三强道:“不因为这个,我也会来的。”向晨想了想道:“看来咱们已经有共识了,不过急不得。”两如此这般就地商量起来,那一夜两人喝得兴起,谈的开心,朱三强承诺以正常的价格销售三成的产量,大大缓解了海岸当前的危机,正所谓,种善因得善果,只有仁义之道,才是成功之道。
京城,郊区的一幢别墅内,一名男子聚精会神的注视着鱼缸内的金鱼,在他的后方约五六人负手而立,其中一名面相斯文的年轻人正在汇报,只听他道:“几乎大部分的市场都掌握在咱们的手中,海岸公司终于做出反应,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降价反而涨价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名男子轻喔道:“有反应了,是好事,阿俊,你怎么看。”阿俊仔细的分析了一下道:“从当前的形势看,他们在自杀,一个月后他们的销售份额将不足以支持旁大的开销,财务将出现危机。”
那名男子道:“有人会做这么笨的事吗?他可是被人称做天才的商人。”
阿俊道:“现在咱们风头正盛,涨价的确是个不智的举动。”那名男子提醒道:“别忘记他们经销的可是特级品。”阿俊反应甚快,眼前一转道:“他们是抢高端市场?活用特级品的优势,用高价来挽回当前的损失?”那名男子道:“有可能,你不要忘记咱们还有一个市场没有拿下。”阿俊一皱眉头道:“那群人太顽固,没想到他们的后台也很硬。”
那名男子淡然一笑道:“就算给他们又怎么样?只不过是缓解他们死亡的时间,我的老师曾说过,消费人群中的最多就是老百姓,这千古不变的定理,也是最大的市场,把价格再往下调低一百元。”
阿俊道:“咱们的损失已经是他们的倍数了,再调……。”那名男子笑道:“阿俊,有没有听过样一句话,你出一百万赚十万块是相当容易的,可是用十万块赚一百万却是相当难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阿俊轻吸一口气,沉思起来,那名男子亦不解答,指着鱼缸内的金鱼道:“你说这鱼漂亮吗?”阿俊上前一步道:“当然,非常具有观赏价值。”那名男子道:“你瞧它多有意思,总是张着嘴,摇头晃脑象是跟世人说,我很强,如果我把鱼缸打破了,它就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你说是不是。”
阿俊头上冷汗微下,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以物喻人,可究竟包括什么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蓦然心里升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时间总觉飞快,两方的价格拉距战真是商战之最,一个敢降,一个就敢涨,到现在为止,海岸公司的产品已经涨到了6300元,可形势却并未逆转,相反市场的份额又有损失,三秦公司大幅度的占据了中低端市场,受此影响,其它海产品价格浮动率也忽高忽低,一时真是难煞了一众销售商们,沿边地区的海产品界陷入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人们都在观望着两家公司发展,海岸公司涨价的同时,亦没有放弃新市场开拓,而三秦公司随后紧追生生咬死,搞得前来海岸退货的比比皆是,海岸公司二话不说,你退我就收,双方一个资金足,一个韧劲大,你来我往,不亦乐呼!双方都明有时胜负也仅在一瞬间而已,谁都不敢松劲。
正当双方打得热闹之时,向晨的身影却出现在明辉集团的京城总部,吕浩然闻知亲身相迎,相见之下见其面色红润,毫无憔悴之相,心下诧异,难道最近的传闻都是假的?
向晨笑着,玩笑道:“吕少为何这般看我,难不成改变嗜好了,当心我的爱妻找你算帐。”
吕浩然哭笑不得,没好气道:“听闻最近你敖的辛苦,只是关心你的身子,却满嘴胡言,当初那个满腔正方之言的向总哪里去了,莫非你是假冒的。”
向晨哈哈笑道:“吕少真是太过小气,经不得玩笑,你即关心我,就给点实质的帮助吧!”
吕浩然知他这样说必有所求,商场如战机不敢耽误,赶忙让进豪华的招待室内,屁股还未坐热,向晨就开诚不恭道:“我是冲你的广告来的。”
吕浩然微一皱眉,他们两方的战局商界都在言论,这么有趣的事,狠不得能亲身参入,自然他是站在弱方考虑,只是隔行如隔山,仅能关注了,细想之下道:“现在广告对你们的帮助不是很大,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涨价呢!这绝非上上之策,如此一来连中端市场都会失去了,偏于高端一隅,这根本违背市场常规,你到底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