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的有趣,红绸子哈哈大笑,两人又尽饮一大碗,饮得豪气,喝得甚是投缘,酒过三寻,红绸子道:“老弟,有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为啥会帮赖七呢?”
向晨坦诚道:“不瞒老哥说,我原来也是出身市井,在家乡也有那么一票子兄弟,赖七的遭遇令我感同身受啊,他是条汉子,人很仁义,也讲规矩,我挺欣赏他的,还有一点,我想通过他认识你。”
“认识我?”红绸子疑惑道:“这话怎么讲啊,我只是个乡下汉子,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能用到我啥。”
向晨道:“老哥这说的是什么话,也未免太贬低自己了,我是搞企业的,深知一条道理,任何一项基础建设都离不开民众的支持,在我老家的公司就是这样的,没有村民支持我,我屁都搞不出来,在这西部开发建设也是一个理,没有当地民众的帮助,可以说会举步为艰,这就好比人们常常形容部队跟百姓一样,是鱼水的关系,民众得到好处,我的工作就能进行的非常顺利,这样的话就会实现双方互利,我能赚钱了,老百姓也能得实惠,哈……。”
红绸子点了点头,道:“老弟我服了,你想得远啊,不过象你这样的商人也少啊,我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十年,虽然很多人都服我,但我红绸子他妈的为他们做了什么,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做啊。”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那红绸子真情流露,眼中隐见泪光晃动。
向晨亦深有触动,轻轻拍了拍红绸子道:“老哥别这么说,我是外人最有权利评价,这一路行来,除了有规矩的收取过路费,没碰到一点险,这是什么,稳定啊,你创造了一个稳定的秩序,这是千金难买的,你有功的,你为这里通往外界铺平了一道坦荡的大道啊,将来这里发展起来,你老哥是最大的功劳,你对得起这里的父老,你是一个仲裁者,一个守护神。”
红绸子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紧紧抓着向晨的手道:“真的?你没晃我,我红绸子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向晨肯定的点了点头。
红绸子站了起来,哈哈大笑,巨吼道:“你们听到没有,我红绸子有用,有用的人,今儿我高兴,你们灌的我全免了,都给我照死了喝。”
众人一听红绸子今天开了晕了,举起了酒碗也兴奋的吼叫了起来,就差没三呼万岁了,一时这座土房内更加热闹起来,赖七裂着嘴,哈哈笑着,凑了过来,对红绸子道:“我把向先生介绍给你认识,我也有功。”红绸子一拍他那光光的脑袋笑道:“别他妈的讨好,今天我看向老弟面子,你那两个手下今儿饶了他们,回去给我打五十板子,给我小心看着,谁再敢坏规矩,我拿你赖七的脑袋当夜壶。”
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啊,赖七喜出望外,连连承诺一定严着管他们,自然对向晨又是一翻诚心的感谢,转头又扎进那群酒汉当中,扎呼的更欢了,屋内一派和睦的气氛,其乐融融,智者再一次感受了向晨那与众不同的能力,暗叹:“追随他也许是个极其正确的选择,只希望到了目及的也能象今天这样逢凶化吉,万事无忧就好了。”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亮,一阵脆耳的铃声响起,智者自那一堆羊皮被中摸索着将电话放到耳边,不耐烦道:“谁啊!”电话那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我是欧阳城。”智者顿时清醒过来,还未等他说话,欧阳城责怪道:“你们怎么搞的,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上任?”
智者自是向着向晨的,辩解道:“城长老,向先生的职务是西部总监,一直在考察当地的资源,这几天……。”欧阳城语气不善的打断道:“不要跟我讲理由,提前三日上任熟悉机构运作一直是家族的传统,谁都由着自己乱来能行吗?胡来,谁让他去考察什么了。”
智者深知向晨之所以做了这许多事都是为了平稳进驻打基础,可是长老的话又不能反驳,脑中一转,小心探问道:“要不您稍等一下,您直接跟向先生说好吗,决不决定立即上任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方传来一声轻咳,欧阳城道:“不用了,通知他就可以了。”说完就挂上电话,很是无礼,智者对着电话嘟囔道:“就会捡软的捏,有本事你跟向先生说这话啊!”向晨昨夜与那红绸子喝了整晚,现下还不知道人在那里呢,尽管心怀不满可上面既然交待下来也只好起身了。
乡下的人一般起的都早,智者出来之时,牛杂店的几个伙计已经在外打扫有段时间了,智者礼貌的向几人问好,换来了一张张热诚的笑脸,客讨的问候,这些伙计也不期生,知道这是客人,非常热情,智者心中颇不是滋味,自己怎么说也是家族正式子弟,就从没见他们有句客气话,真感觉是主子与奴才一样,得小心的用话伺候着,那有一分宗亲的招呼劲,还不如在这来得随意,有时真不知自己到底这是值不值,一时与那些伙计聊些家常,到忘了传话的事。
转瞬,日光渐起,天色大亮,远处行来两道人影,却正是那红绸子与向晨,智者眼贼一眼照到,心中不觉得奇怪,原先只当他们喝了一宿,不定在那大睡呢,看这意思比自己起还早啊,赶忙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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