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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陈四双手一拍,“我想起来了,刚才我起夜时,看到一个黑影在面前一闪,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到这里来了。”
“可我分明见到你自己走进房间去的。”
有人在人群中突然喊了一声,喊完后,当即躲进人群没了踪影。
宋锦瑟目光早已锁定了那人,还没等众人开始起哄,便准确无误将那人揪出来。
人,是楚松柏带来的人。
宋锦瑟望着楚松柏,略带讥讽地道:“这人又不是我们楚家的人,是怎么亲眼瞧见陈四进了房间?
安排煽动众人情绪的人被宋锦瑟揪出来,楚松柏整张脸颜色都变了。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悄悄议论起来。
“看着面上处处为了楚家好,没想到用这样阴险的计谋陷害大少奶奶,真是居心叵测!”
“可不是,不仅想要毁了大少奶奶的清白,还想毁了我们楚家的清誉,好毒的心肠!”
楚松柏万万没有想到,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他转过身,气急败坏地大喊。
“你们给我闭嘴,不闭嘴你们统统完蛋!”
宋锦瑟面无表情地看着楚松柏,冷哼一声。
“楚松柏,你是欺我们楚家无人,所以能随意任你撒野不成?上回你伙同陆怀恒设局坑楚鸿煊这件事,我瞧在你是楚家人的份上没有追究。如今,你却蹬鼻子上眼,妄图将私通小厮这个罪名扣我头上。”
楚松柏如同遭了雷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
上回他伙同陆怀恒设局坑楚鸿煊的事,陆怀恒根本没将他指证出来,宋锦瑟怎么会知道!
随后,又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笨拙改口。
“我、我没有!”
可他这样,在旁人看来就是做贼心虚。
直到楚鸿煊满是怀疑的眼神向他望过来,楚松柏才回过神,狡辩道:“我跟鸿煊情同兄弟,怎么会设局害他,分明是你故意出言陷害于我,想要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
宋锦瑟往前一步,步步逼近楚松柏。
声音冷冽道,“若不是你伙同陆怀恒设局,你为何连夜赶到楚家,处处为陆怀恒说情。”
“”
楚松柏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想不出应对宋锦瑟的话来。
这样,无异是变相承认了伙同陆怀恒设局坑楚鸿煊是事实。
旁边站着的楚鸿煊脑子直接轰的一声爆炸。
后知后觉回想起那日,将他带到‘醉乡居’去的人确实是楚松柏。
谁能想到,楚松柏面上伪善,背地里,想着的却是联同外人设局坑害他,还差点掏空了楚家。
若不是宋锦瑟揭穿楚松柏这虚伪丑恶的嘴脸,他这会还被傻傻蒙在鼓里。
楚鸿煊怒火腾的一下冲上头,“好啊!我将你当做兄弟,你却将我当傻子!”
当下三两步到了楚松柏跟前,一把提起楚松柏的衣领,拳头挥向楚松柏的脸。
楚鸿煊这一拳力道不轻,楚松柏被打得昏头转向,整个人都傻了。
从来就是他打别人,还没有人敢打过他。
回过神来的楚松柏一双眼睛被怒火染红,他一把推开楚鸿煊。
顺手抄起旁边的凳子,恶狠狠往楚鸿煊身上砸去。
“你竟敢打我,去死吧!”
本来楚鸿煊被推开,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只觉眼前一花,待看清楚时,楚松柏已经抄着凳子砸下来了,他根本来不及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