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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只要身在这兵营之中,对象是真不好找啊,放眼望去,雄性荷尔蒙都盛不下了,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只见绿叶,不见红花啊。
可这出了兵营,红花漫地,你不做绿叶,可以做“护花人”了,你怎么就一动不动呢?
这臭小子也不去相亲,也不去结识姑娘,对人家的示好无动于衷,跟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眼看着,这“赔钱货”砸手里,明摆的事了。
久而久之,他绝望了。
郑家也绝望了。
郑父的话:“也没皇位要继承,这烂泥实在扶不上墙也不扶了,回头老了也不指望这赔钱货了,打包打包,去养老院得了。”
也就郑夫人还不放弃她家的“赔钱货”,隔三差五还给汪麟挂个电话,问问自己家小子是否单身,看能不能牵牵线。
汪麟其实想岔了。
郑夫人也一样,只是为了保护儿子的自尊心,不把“赔钱货”三个字挂在嘴边罢了。
她是这么想的:“好女孩就行,不论家世,不论年纪。就是带小孩子也行啊!以后再生个小朋友还有伴了。现成的孙子孙女也挺好。”
“怎么样都行!”
“只要这自家的赔钱货不砸在手里,打点折,哪怕打到骨折都行!”
她是这么说的,汪麟也没少费心。
可你就往石头上成桶倒营养液,它也长不出花来啊。
哎,死马当活马医了。
可没想到那天这臭小子突然就拿着假条来找他批假。
汪麟当时心扑通扑通跳,比第一回牵女孩的手还激动,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接过假条时他手都在抖。
真是那句“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汪麟对着纸条,还揉揉眼以为眼花看错了,他是这么想的:“这小子恨不得365天里有366天都在部队里,还有请假的时候,所谓何事,可不能迟来的青春期终于到了?为姑娘?”
可汪麟缓过神一寻思,又觉得不对:“这块石头冷的都不是木头的级别了,直接是石头了,还能有救吗?”
“这都三十了,这臭小子的青春期是缺席了,再也不来了,能跟迟到挂边吗?”
那就是老领导家里有事,汪麟点到这,就有些着急了,正要大笔一划,赶紧批呢。
但又瞧瞧那臭小子满面桃花的熊样!不对!有情况!
他本打算立即签名,突然就沉吟下来,故作矜持的往椅子上一坐,好整以暇地瞅着这孩子。
今儿这臭小子不说明白,别想离开,更不给他假了!
一早就站在他办公室门口,跟个雕像望妻石一样,差点没给他吓着。这为了啥,非得跟他说清楚咯!最好是自己心里头那个愿望,哎哟,那就谢天谢地啊去。
汪麟当时端着他那个破茶缸子,慢矜矜地倒水,用余光去瞥青年,嗯,有点急了。
“这石头也有着急的时候?”
“挺好!”
汪麟憋笑继续吹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沫子,还没等他继续沉吟一会,“啪”的人郑书言给他敬个礼,吓得他茶叶水差点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