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上去,家里的这一些长工、短工,足以充当打手了,压根不用花儿那份冤枉钱,很遗憾,不管她好说歹说,都未要夫君打消主意儿,反倒骂她目光短浅,要齐氏非常没脸,对他们自然没好话。
柳富商暗暗瞠了她一眼,却也未反对她的话,随其后沉音问燕楚楚说:
“这一个娘子,有话好生说,何苦非要动手呢?”
燕楚楚听言脸面上浮露出一缕歉意,说:
“料来这一个就是柳老爷了吧,幸会。实际上妾女亦不想动手,着实是给逼无可奈何,不然,我又咋可以见着二位呢?”
齐氏才要讲话,便给柳富商给制止了,但见柳富商摸着自个儿的大肚儿,笑吟吟地问说:
“不知娘子特意来见我们,所谓何事儿?”
燕楚楚温笑着讲道,“我听闻舍弟给你们柳家的人打了一顿给抓走了,没法子,我只得亲身过来找人。
小女人救弟心切,如有的罪之处,还望二位海涵。”
话音才落,她便听见一阵杂冗而沉甸甸的走路声传来,循声看去,便见着从两侧的跨院中走过来十多个牛高马大的壮男,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手掌里拿着棍棒,个顶个凶神恶煞地向燕楚楚包围来,堵住了她全部的去路。
见着自家打手来啦,柳富商也变了一副嘴脸,不再是那副笑态可掬地样子,阴寒地说:
“娘子好大的口气儿!没有人在的罪了我柳满金,还可以浑身而退的。
来人,给我拿下她!打死不管,死啦我兜着。”
“是,老爷!”
一帮高声齐声应跟一声,一点也不留情面地着向燕楚楚攻来。
燕楚楚鄙薄笑一声挥棍而上,和众多打手战成一团。
出手准稳,干净利索到了极点,每一回出手,必有一人给打的失去战斗力,惨叫声接二连三的传来出来。
穿过来这几日,燕楚楚每日全都在系统空间中锻炼,加之吃的好,身子恢复了许多元气,虽然身子素质远远没法面前一生相比,可她拥有丰富的打斗技巧,即便是和十多人对战,依然稳占上风,把一帮人打的哭父亲叫娘,没一会子,便全扒下了。
柳富商跟齐氏的面色,也由一开始的的意洋洋,变作了目瞠口呆,最终又变作了惊诧,看燕楚楚的眼色,实在便好像在瞧一个恐怖的怪物。
这还是女人么?三拳两脚便把这十多个壮男给干翻了,是他们做能没醒来,还是他们眼出了问题?
实际上这帮打手也便是个花儿架儿,手心上又没有兵刃,不然,燕楚楚亦不会赢的这样容易。
不,即便这样,燕楚楚赢的亦不易。
她知道自己体质太差,拖的时间愈久,对她愈不利,因此,只可以速战速决,干翻这十多个人,已要她有一些脱力了,仅是柳富商他们瞧不出来罢了。
燕楚楚暗暗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这才凉凉地看向柳富商夫妻。
“不要、别……不要打我,不关我的事儿,我什么亦不知道。”
齐氏吓的直抖嗦,连连后退告饶道。
柳富商面色惨白,艰涩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堪的笑意,说:
“娘子,这……这所有全都是个误解……”
燕楚楚却对他们的告饶声充耳不闻,拎着棒子轻缓走至了他们面前,伸脚使劲一踹,便把胖墩墩的柳富商踹飞出。
“噢——”柳富商落地以后,发出一声惨绝人寰地惨叫。
“打死不管?呵,真真是好大的气魄,讲的我都畏怕了。”
讲完,燕楚楚又看向齐氏,齐氏赶忙抖嗦着说:
“我自己跌,自个儿跌,不劳你动手。”
讲完,向前一跳,便五体投地地跌在地下,不可避免地惨嚎了声。
燕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