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太行嘿嘿一笑,道:“待会儿我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破戒和尚。”
形骸心想:“能到纯火寺为僧之人,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久,他们走入一山谷,山谷三面环山,好似走入了屏风包围之地,挡住了风势,山谷间有一农庄,其余房屋皆已荒废,唯有一间粮仓完好。川太行带着鲁檀,走入粮仓。
形骸进粮仓一看,吃了一惊,见这粮仓中竟堆积着小山般的粮食,有牦牛猛犸、海狮海象的肉块,另有瓜果蔬菜、稻米谷子一堆堆扎起。
川太行一甩手,将鲁檀仍在一捆粮草上,鲁檀“啊呀”一叫,仍无法动弹,看来是穴道受制。
形骸心想:“外头正闹饥荒,为何这川太行这儿有这许多粮食?莫非纯火寺想要屯粮发财?”
鲁檀道:“喂,这地方太脏太恶心啦,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做什么?当心我爹爹杀了你!”她自小衣食无忧,根本不知北方饥荒肆虐,也不知这些粮食意义何等重大。
川太行甩手打了她一巴掌,鲁檀登时哭红了眼,骇然道:“你你怎地打我?”
川太行笑道:“怎地了?我打不得你?”连连数个耳光打出,他并未运上真气,可力气着实不小,不久已打得鲁檀娇嫩的小脸红彤彤的。
鲁檀哪里吃过这等苦头,害怕已极,哭道:“我求求你啦,别打我了!我我绝不会和爹爹说你不好。”
川太行道:“爹爹?你还想见你爹爹?他若是识相,或许还有这么一天,可他若是不识抬举,不久之后,你便永远难以见他了。”
鲁檀骇然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川太行哈哈笑道:“什么意思?等众多高手上山,你爹爹命不久矣。不如在他丧命之前,我先与你洞房花烛,让他老人家多个女婿,也算死得瞑目。”
说话间,他动手动脚,先摸鲁檀胸口,鲁檀吓得大喊大叫,泪流不止。
形骸正欲出手,却见又一人走了进来,那人发出一道掌力,川太行屁股中掌,呜哇惨叫一声,蹦蹦跳跳地逃开。
新来者共有五人,四人是彪悍的俗家人士,另一个和尚倒也认得,正是老相识拜风豹,那发掌之人也是他。
拜风豹喝道:“川太行,你做什么?身为出家人,如何能犯此淫戒?”
川太行道:“怎地不行?我经常见你去烟花柳巷找乐子。”
拜风豹脸皮一红,道:“我好歹是你师父,你胆敢如此对我说话?”
川太行怏怏道:“是弟子不对,可师父,我体内妖火中烧,实是想想宣泄一番。”
拜风豹叹道:“这女子的父亲听说也是一代宗师,你若与她两情相悦,我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二人相好,可你若是用强,未免丧尽天良了。”
其余四个武士都笑道:“习练妖火功之后,凡俗的良善,对我等而言,直是不值一提。拜大师,你妖火功如此修为,难道还看不破么?”
拜风豹道:“总而言之,戒律纵然可破,但却不能强占女子清白,非要这女子点头答应才行。”
一个神色阴鸷的武士道:“这也简单!”拔刀在手,指着鲁檀咽喉,喝道:“你答不答应与这位川小师父相好?若不答应,我将你这张俏脸毁得人鬼不识。”
拜风豹似对这武士也约束不得,叹一口气,摇头不语。
鲁檀痛哭流涕,紧闭嘴唇,不敢说一个‘不’字,但要她点头,却又如何能够?
就在此时,她耳中传来一人声音:“你碰碰腰间的宝剑,便能获得无上真气,随后将这武士一剑杀了,注意需刺他紫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