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有八只荷包蛋,还洒了白糖和蜂蜜;祝童呲牙咧嘴满头大汗,用了十分钟才勉强咽进去;换得两位老人满意的笑容。
十一点,灯光和祝福被关在门外,叶儿扑进祝童怀里,埋怨着:“好羞人啊,谁让你不说话?”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解释的?叶儿希望我们分开住?那好,我去对老伯说;刚才是开玩笑……”
叶儿伸手捂住他的嘴,心虚的回头看看;如果两位老人知道他们不是来度蜜月,他们住在一起八成会不高兴;上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祝童在叶儿房间呆久了陈阿婆都要来转转。
外面没有声音,叶儿舒展手臂娇嗔道:“你再欺负人,我就……我就……”祝童在她的俏脸上一吻:“我可没强迫你啊,累一天了,你先去洗早些休息。”他不会让叶儿太过难堪,为她脱下外衣、鞋子,叶儿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挣脱出去从自己的包里取出洗漱用具,秀美的眼睛瞪着小骗子:“不许偷看。”就闪进衞生间。
祝童愣了一下,叶儿刚才的动作十分的轻盈灵活,她明明没有专心练过任何功夫啊。
叶儿冲凉一般要用一刻钟,也许是在车上太久,足足半小时才穿着内衣出来。
祝童刚好布置完,望着出水芙蓉般娇艳的倩姿,浑厚的元气上涌,“咕咚”咽口唾液。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洗?”叶儿捂住他的眼,把他送进衞生间。
此般诱惑谁能挡得?祝童只用了五分钟就冲洗完毕,赤|裸着上身回到房间。
橘色的灯光暖暖的,雕花古床上春色浓浓。叶儿换上一件丝质睡衣半躺着看一本祝童带来充门面的医书,随着小骗子的走近,长长的睫毛与书页一起瑟瑟抖动,一抹红云从颈部升起。
祝童拿下医术拉开棉被,爱抚着她的肩窝,一点点向下移动。叶儿低垂眼帘,双手搭在进犯的魔爪上,低低喘息着一寸寸让出阵地,裸出一个女儿身。
虽然两人经历过两次的性|爱,祝童还是第一次如此细细的赏析叶儿的身体,那么的洁白无暇,那么玲珑秀美,自自然然舒展在喜色床单上,活生生一幅巧夺天工的画卷,让他看不够读不厌。她是神秘而幽缓的梦,若隐若现又使人意乱情迷;是无言的诱惑是秀色绝伦的美景。
祝童收回双手,生怕亵渎了极美的仙境,只想想记住每个细节,守着这鲜活精美的天地灵物。
“傻瓜,你不冷吗?”叶儿最先忍受不住,偷偷看一眼。
“不冷。”
“我冷啊。”雪藕样的手臂收在胸前,挡住两点嫣红。
祝童俯身上去,双唇相接,胸乳相对,人也要飞到天上了。
一夜无话都是梦……
初冬的阳懒散而温暖,从窗口|射进来把沱江的味道也带了进来。叶儿环着祝童,脸上尚带几丝疲倦,昨夜风雨醉人,她疲倦的还没醒来。
黄海打电话来,说是朵花和井池雪美不见了,让他们快些到虹桥,他马上就赶到。
两人才彻底醒来,刚穿起衣服;黄海的电话又来了,说蝶姨也不见了。
昨天晚上朵花、蝶姨陪着井池雪美在一间套房,黄海并野村花海在靠近楼梯的那套,他带来的那个手下一直守在配楼门厅的沙发上。这样的布置下还能让三个大活人凭空失踪,只能说太意外了。
陈阿婆又捧出一碗蛋茶,把小骗子吓得马上落荒而逃,飞快的赶到虹桥。
虹桥边的米粉老店门前有一群苗家女孩在吃牛肉粉;她们穿着苗服配银饰,叽叽喳喳愉快的说笑着,快乐的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黄海还没来,叶儿在后面笑得气喘吁吁,又担心两个女孩的安危,矛盾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