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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里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到底一时半刻拉不下脸来,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的小心讨好,歇在书房,不过是等着她给一个台阶,只要她命人前来关怀一句,甚至不用她主动来寻,他便会抛下那所谓的面子,立即回到她的身边。
偏偏的,明明之前还贤惠得体的乔英淇,这回却一直放任他,更不曾派身边人前去。
他知道,她是想给时间他想清楚,想清楚日后的夫妻相处当中,他到底应该怎样做。
等不到身边女子的回应,满腹的委屈也渐渐地软了下来,他并非是想逼着她做什么选择,也从不想给她压力,他会有一辈子的耐心去等待,等待那个曾经爱过他的乔英淇归来。
论耐性,他从来不输任何人,对她,更是如此!
背对着他的女子,双唇紧紧地抿成直直的一道,本是阖着的双眸,不知何时竟已睁了开来。那委屈的低语如同吹入心湖的清风,吹起满池的涟漪。
其实在他进屋的那一刻,她便已经醒了过来,这些年她一直睡得极浅,但凡半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瞬间清醒,更何况本是只得她一人的屋里,突然便多出了一个人。
熟悉的温度贴上她的背脊,腰间又再环上那股力度,她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来,一下子便对上赵瀚霆仍带委屈的眼神。
赵瀚霆也是想不到她会突然醒过来,明明往日这个时辰她已经沉睡了过去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直,脑子飞速运转,打算想出个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的突然到来。
“你又不是小孩子,怎的偏要我去哄?整个王府都是你的,你要来要走,难道还有谁不许么?”乔英淇无奈叹息,低低地道。
赵瀚霆更觉委屈了,可又不敢反驳她的话,只能小小声地嘀咕道:“谁说只有小孩子需要哄的?再说,整个王府是我的,可我却是你的,论起来,还不是全由你说了算。”
他自以为说得小声,哪知乔英淇却是字字听在耳中,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板着脸教训道:“大晚上的你自个儿不睡,偏要来打扰我,我明日还得一大早进宫向母后请安,末了还得回国公府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