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念成魔(四)(1 / 2)

风情不摇晃 初禾初 2310 字 2023-01-0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安愿伸手把几缕发丝拢到耳后,从荆复洲嘴里拿下来的烟还夹在她指间,星星点点的红色,让她觉得手指微微发烫。

她舔舔唇,把那截烟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住,辛辣的气息还是钻进了鼻腔让她皱起了眉。荆复洲没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她,那样的眼神,一定是有话要说的。

风忽然大起来,安愿拿掉烟头,皱着眉咳嗽了几声。荆复洲的目光柔和下来,伸手拍拍她的背:“不会抽就说不会。”

“想尝尝。”安愿捂着胸口,偏头看他。

两个人肩并肩站在天台上,脚下是一片繁华的都市夜景。荆复洲低头看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我小时候,每年除夕的零点都会许愿。”

“许愿?”安愿问,这个词太童话,用在荆复洲身上稍显违和。他倒是没觉得,轻轻点头:“嗯,每年都许愿。”

那时候许的是什么样的愿望呢?大抵是,跟姐姐都能过上好日子。他的眼神暗了暗,听到安愿轻声问:“那,实现了吗?”

“大概实现了吧。”

“那我今年是不是也该许个愿?”安愿微笑,脸上带了点少女的天真。荆复洲定定看她,良久问道:“你有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安愿转了个身,靠着栏杆,貌似不经意地看他,“我听到他们叫你阿檀。”

“那是我以前的名字,荆檀。”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荆复洲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后来自己出来做生意,改了名字。他们有的人叫习惯了,改不了口。”

安愿歪着头看他。

她不说话,但眼神里都是好奇,荆复洲笑笑,今夜的他比平时温和坦诚很多:“名字是我自己改的,山海经里面记载过一座山,叫复州山。山上长着檀树,南坡有很多的黄金。我那时候大概想发财想疯了,就给自己改了这个名字。又觉得没有三点水的州格局太小,加了三点水。”

他说完眯着眼睛看她:“怎么这个眼神?”

高中时候,程祈曾经送过安愿一本山海经,很凑巧的,她看到过荆复洲描述的这座山。只不过他只说了一半:“我没记错的话,山海经里还记载着,复州山上有一种鸟,飞到哪里,就预示着哪里会有瘟疫发生。”安愿说完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这名字很不吉利。

荆复洲却是笑起来:“所以沾了我的人,可能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秘密在这个夜晚呼之欲出,安愿听见自己的心跳,每一下都沉稳而有力,脸色却不受控制地渐渐苍白下来。果然,下一秒荆复洲就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出了她最害怕的问题:“你又是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

这个除夕让她明白,她百般心机想要接近的男人,原来一直都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却猫逗老鼠一样陪着她玩。他还知道什么?他不可能再知道什么了,如果真的暴露,安愿绝不会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定了定心神,安愿平静地回应他锐利的目光,带着点暧昧的自信:“过了今年,说不定就会变成你缠着我。”

荆复洲蹙眉,半晌,把头偏开:“安愿,我不是好人,你要是想走的话,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

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坦诚,门就在前方,推开了走出去,那她还是那个穷困却骄傲的学生,这世界也许是一片暗无天日的沼泽,但从来,跟她无关。可如果,她不肯走,那之后的一切,就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他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内疚愧怍。

此时的安愿当然不知道,荆复洲心里早已把她当做棋子,酝酿了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她只是知道这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希望很近又很远。酒红色晚礼服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段,她像一只夜里盛开的花,凭栏站立,笑容慵懒:“我走了的话,你会舍不得我。”这候 zuq iuxiaoshuo.com 章汜

荆复洲深深地看着她。&amp;#24378&amp;#29306&amp;#32&amp;#122&amp;#117&amp;#113&amp;#105&amp;#117&amp;#120&amp;#105&amp;#97&amp;#111&amp;#115&amp;#104&amp;#117&amp;#111&amp;#46&amp;#99&amp;#111&amp;#109&amp;#32&amp;#35835&amp;#29306

夜是不是已经深了,风又大起来。高速上的车辆来来往往,世界上这一秒又有多少人死去多少人出生。那都是别人的事,可这些别人的事构成了这个烟火人间。安愿仰着头,不得不承认自己骨子里也有着不可忽视的英雄主义情节。

眼前的男人却忽然欺近,在安愿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他的手掌箍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属于荆复洲的浓烈气息铺天盖地,他迫使她抬起下巴,将她整个人抵在栏杆上,在安愿的腰撞上栏杆的瞬间,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制大 制枭

烟草气息像是烙进了他的灵魂,即便吹了这么久的风,唇齿相触的瞬间依旧带着辛辣。安愿的腰被顶在栏杆上,凸起的铁质围栏在荆复洲的压迫下仿佛要嵌进她的腰里,隔着晚礼服还是让她觉得火辣辣的疼。她像是被猎人围困在包围圈里的麋鹿,枪口对着她的脑袋,进退无路。

他撞上来的时候太急切,牙齿磕碰,有淡淡血腥味在口腔扩散。安愿微睁着眼,拳头攥紧,心尖都带着颤。他并不打算退开,像是一只终于捕捉到猎物的猛兽,慢条斯理地折磨啃咬。安愿的嘴唇跟他想象中很相似,却又不同。相似的是那凉丝丝的甜,不同的是她带着惊慌地青涩挣扎。荆复洲把手收紧,那具温软的身体便紧紧与他相贴,若不是安愿的拳头还紧握着,旁人看了大概会真的觉得,这对眷侣亲密无间。

本章尚未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吻绵长而不留余地,是轻微的撕咬和温柔的含吮。那只原本固定在她后颈的手也渐渐上移,探入到她的发丝里去。风有些冷,安愿却觉得周身发热,在他舌尖抵住她上颚的瞬间,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抓紧了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