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想怎么样才能搞定你,让你乖乖的和我完婚,成为我科洛蒂名副其实的女人。”科洛蒂淫笑着回答。眼睛盯上了喀秋莎那两座隆起的高峰。
“看你个没出息的样,就只知道想这些淫|贱的问题,没个正经,我父皇看上你这样的人真是有眼无珠。”
“正经?在你的字典里竟然还有正经这两个字,哈哈哈,这大千世界还真的是无奇不有,我们伟大,仁慈,老少通吃的喀秋莎公主还知道有正经一词的存在,真是奇迹,奇迹啊!”科洛蒂大笑,眼神开始迷烁起来。
“你……”喀秋莎的那张俏脸涨得通红,柳眉挑起,桃花眼瞪得鼓圆鼓圆。
熟悉的幽香趁势窜进他的鼻间,科洛蒂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很快的烧了起来,并且不断地蔓延、扩大,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科洛蒂一把抓过坐在床檐上的喀秋莎,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喀秋莎想要挣脱出去。虽然她平时也不是个正经的女子,行为也极为不检点,可不知为什么偏偏对科洛蒂没有丝毫的性趣,科洛蒂曾好几次想……都没有得逞。
再说科洛蒂总结了以上几次失败的经验教训,这次天时地利人和的,到嘴的肥肉、煮熟的鸭子怎能让她再跑了。他将他的水舌探入她甜蜜的檀口,诡异的缠向她的香舌,并轻轻地将其咬住。
喀秋莎终究是喀秋莎,那突如其来的惊愕,顿时让她的身体窜过一阵战栗,不由自主的热烈回吻他。喀秋莎的回应激励了他的动作,获得鼓励的科洛蒂,大胆的搂住她的腰,猛地翻过身,将她的身躯轻压在他的身下。“原来舌头的除了尝味道,还有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功能。”感受到喀秋莎的改变,科洛蒂不禁感慨道。
在他的爱抚之下,喀秋莎完全迷失了自我,陷入了迷醉,任双颊靠近他的胸,浑身酥软地摩挲着他的胸膛,微嗔的嘤咛一声接着一声滑入他的心裏,让欲望的火焰更加放肆的焚烧起来。
他吻着她,时轻时重,唇齿磨擦轻咬的动作极尽挑逗之能事,渐渐的,喀秋莎的低吟转变为娇喘,体内的炙焰亦将科洛蒂残余的一点点自制力都褪去了,他的下腹充血,浑身肌肉燥热难耐,火蛇逐渐烧上他的利眸,浓烈的欲望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和理智。
他的碎吻持续向下滑落,在她胸腹前的春光上不停地游逸,粗糙的大掌顺着娇柔的曲线住下游移,徘徊在幽深的丛林中,轻揉慢燃着女性的花心,惹得她不住地喘息。
“科洛蒂,你个……大坏蛋,无礼的家伙,瞒下欺上,我、要、杀、了你,你……”喀秋莎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
见时机成熟,科洛蒂稍稍退离身子,轻车熟路快速的撤去两人间所有的障碍物。
科洛蒂低吼一声,展开一连串有节奏的律动。欲望的累积,让两人都沉醉在彼此结合的快|感中,相互摩擦的身体,更加强了激|情的步调。
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喀秋莎就要被自己所征服,科洛蒂心中说不出的爽,也更加卖力了。大有喀秋莎不向他求饶他就不罢休之意。
“哼……哼……,嗯……嗯,啊……啊……”喀秋莎不断地浪吟着,那股日积月累早已渗透到骨子里的骚劲在此时发挥到了端点。
科洛蒂愈战愈勇,喀秋莎欲|仙|欲|死。
一个快速而猛烈的冲刺,两人同时呐喊了出来,一个紧缩,一个释放,紧紧的将两人带上了高潮的天堂……
“啊,真爽啊……!”科洛蒂舒坦地趴在喀秋莎身上,黑毛的手揉搓她尖耸双峰。
“爽吗?真的爽吗?”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房中突然爆出这句话,惊得科洛蒂全身一炸!他扭头看去——
屠非似笑非笑地站在床前,邪邪地看着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她们。
“你,你,你——”
科洛蒂登地全身寒毛直竖。
“屠非!?你要干吗?”喀秋莎惊声叫道。
不想屠非竟走上前去,抡起大手对准科洛蒂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大笑道:“哥们,不错,不错,好样的,坚持了二十五分钟,恩,恩,可以及格了!哈哈!”
科洛蒂心裏有鬼,知道屠非是来找他算账,当下魂飞魄散,双手撑床,试图翻跃而起去拿兵器来跟屠非搏杀一番,哪知还没等他从喀秋莎的玲珑玉体上下来,一把雪亮钢刀就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时屠非冰冷的话声传来:
“哥们,你对我屠非有意见,不要紧,你就对着我来就是,什么招我都接了,可你他妈的为啥子要对星宿山寨下手?日你大爷,下手也不要紧,你他妈的居然还要灭人家门!灭人家站也就算了,还将人家的闺女逼得无路可走,王八羔子的。”
屠非邪意越来越浓。
“老子来找你前就想好了怎么整治你,恩,第一,切下你的鸡鸡,开水烫一下,把你那些毛都给拔了。第二么,给你半生不熟的鸡鸡和你的“香”舌来次亲密接触,再把你和她面对面的捆起来,挂到城门示众,让新海城的百姓们一睹古木国公主的芳体和你刑河大将的風采,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如沐春风。第三么……”
屠非还想继续他将要实行的“宏图伟业”,科洛蒂早吓得面无血色,不像人样,一|丝|不|挂的身子缩作一团,一对死鱼眼死死地盯着屠非手上那把闪着寒光的刀。
“你,你就是屠非?”
屠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科洛蒂还会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出来。他那刑河大将怎么当的。
“你——你你个头,我不是屠非难不成还是你老子。去你妈的,要玩婊子也不挑个时候,大白天的,影响市容的知不知道,让便衣捉住了要罚票子的,你嫌钱多是不是?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最新发明的“钢刀炒肉。”说完,屠非举起架在科洛蒂脖子上的刀,从天而降……
“大爷饶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我我知道错了,大爷你行行好,就放过我这次吧,留下小的这条小命,以后给您做牛做马。”科洛蒂立马跪了下去,头鸡啄米一样不住的往地上猛磕。
“放心,大爷我是不会让你那么快去见阎王爷,喝孟婆汤,过奈何桥的。那样子太便宜了你,刚刚我说的你们都听到了,相信人话你们都是听得懂的,我马上就会实行我的第一步,也就是……”看到科洛蒂的猥琐狼狈样,屠非强压住心中的亡兄之仇,杀妻之恨,存心想再戏弄他一翻。
“屠非,好屠非,你放过他吧,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为了保全古木国,不让更多的无辜百姓受苦。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看在他为百姓请命的分上你就饶了他这次吧,啊?”蜷缩在一旁一直没有哼声的喀秋莎突然发话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屠非,还为民请命,为百姓着想,我看是为公主你请命,为你着想吧。对,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不是特意的,是蓄意的。你说得倒轻巧,我饶了他,谁饶我的爱妻,谁饶我万兄星宿山寨的那帮弟兄?”听喀秋莎这样一说,屠非再也忍不住,将数日来心中所以的不满,怨恨,仇意全都表露了出来。
“屠非你听我说,科洛蒂他是有错,是该死,可他这次的行动是通过我父王亲自授诣的,你若这样就杀了他,那就是与我父王为敌,也就是向全古木国的人民宣战,这一点我想你不会不明白。再说就是你杀了他,对你的娘子兄弟也无济于事,他们也不会因此死而复生。你凭一时之气杀了他,解了心头之恨,从此以后却与全古木国的人民为敌,你得不偿失,有百弊而无一利啊!”喀秋莎欲喻之以情,晓之以理来说服屠非饶科洛蒂一命,她虽然对他没有好感,但也知道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父王又那样的倚重他。
“你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就不怕我一失手马上让你这亲爱的身首异处,令你从此以后长夜漫漫,独守空房……哈哈哈……”屠非笑得更加起劲,放肆的笑声中隐隐的透着杀气。
“屠非,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但,请你不要污辱公主殿下。”见喀秋莎这样为自己求情,科洛蒂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拿出点英雄气概出来。
“哟,看不出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喝的还挺默契,都说夫到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都自身难保了还知道为对方着想,难得,难得。”屠非停止了笑,看着科洛蒂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滑稽样,又觉得他像个男人了。
“这么说你是答应放过他了。”喀秋莎不知为何显得异常兴奋。
“放过他?你以为你谁,要是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改变主意的话,我还是屠非嘛我?我们超级无敌可爱(可怜没人爱)的公主殿下还真会说笑,你信不信我马上切下他的鸡鸡,就那么轻轻一刀。放心,我会把力度掌握到恰到好处,不会让他很痛苦的……”
喀秋莎越来越觉得屠非深不可测,可怕至极。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他?除了他的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真的什么都可以给我?把你给我也行?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也给你明说了,今天除了他的命,我什么也不要。”这个曾想要和他有染的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求情,而且还是一个杀了他的柳儿,屠了星宿山寨的男人,屠非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恨不得马上将科洛蒂结果了。
“屠非,你……”
喀秋莎还想要说什么,一守衞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将军,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妙。”
“你活得不耐烦了,通也不通报一声就进来,到底什么事这么急?”还被屠非压在钢刀下的科洛蒂把一肚子的火全发在了撞进房的人身上。
来人看到科洛蒂人二人光着身子,科洛蒂的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觉得很尴尬也很疑惑,但军情紧急他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将军,寒水国的雷烟、辛克带着几千大军兵临城下了,而且他们的武器都很奇怪,只要食指一动,人就完蛋了。”
“雷烟?辛克?妈的,他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来攻城,这不是明摆着和老子唱对台戏。”
“屠非,你也听到了,寒水国的人已完全丧失了人性。他们军队的进军之快,攻城之迅速简直无法想象。且每到一处都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特别是一队以一个叫辛克为首的队伍,奉行的是他们所谓的“三光”政策:杀光,抢光,奸光。继续这样下去,后果会是怎样,我想你比我更心知肚明,难道你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吗?所以,我想你还是以大局为重,先饶过他一命,共商如何击退雷烟他们的进攻。”
出乎屠非意料的是除了床上功夫胜人一筹,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喀秋莎嘴上功夫竟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放了他可以,给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屠非开始退步了,现实总是残酷的。
“为天下太平,为黎民百姓!”喀秋莎底气十足。
“日!科洛蒂,来日方长,我们的帐以后再慢慢的和你算,先商量一下怎样突破寒水国的进攻。”
“对了,你们先把衣服穿上,这么冷的天,很容易着凉、感冒、发烧的。”屠非瞟了几眼被他们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脸上又恢复了进来时的那种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