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商定好后,亚历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起程赶回林京。
世事易料,人心难懂。亚历忙着要收回他的兵权,寒风却在忙着收复她的女人,寻找她寂寞之时的另一个玩伴。
“你是一阵风,我是一朵云,你是属于我的那阵风,我是属于你的那朵云,你需要我的呵护,我需要你的陪伴。雨点,答应姐姐,时时刻刻呆在姐姐身边,永远也不离开我,好吗?”寒风满是爱怜的对偎依在她怀里的小雨点说。
近日来,寒风的左眼皮老是跳,按照民间的说法,右跳福,左跳祸,为此,寒风第天晚上都要到很晚很晚才能入睡,往往是才入睡又醒了,人瘦了一大圈不说,朝事也耽误了不少,待批的奏折堆得像座小山。
记得游如曾和她说过,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这一次她希望自己不是女人,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仿佛很快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她身边的,信得过的就一两个,小雨点是不用说的,另外就是奉纯,寒风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这可就苦了小雨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她,这一晚,小雨点来红,寒风不得不放弃对她的蹂躏,心中的不快无处发泄,周身如同蚊噬,百般无奈之下,命人传奉纯进宫来,找个可以说话的人聊聊天兴许会好一点。
“圣上,这么晚了找小的有何事?”奉纯见寒风一脸的不爽,就直问道。
“没事,就睡不着,小雨点又有些不舒服,睡去了,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晚了还去打扰你,你不会介意吧。”
奉纯哪有看过寒风这样,吓得魂不守舍,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回答说:“圣上,您说的什么话,这样说会让小的折寿的,能陪圣上您聊天是微臣几辈子修来的福,万幸哪。”
“很好,既然这样,也就放心得下了,来,过来,坐近点,让妹妹好好的瞧瞧姐姐你,嗯,今天晚上你我就免去君臣之礼,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天晓得是怎么来着,灯光照耀下的奉纯显得特别的迷人,寒风的眼神已经有点飘浮不定。说得也是,奉纯虽然三十有几了,却还是个没开|苞的,这也怪不得她,新婚之夜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她丈夫就得了急症去世了,所以有夫之妇这个名号实际上是有名无实的。
“圣上,我……我就坐这儿吧,挺好的,您是万金之躯,我……”奉纯受宠若惊。
“你想抗旨不尊?”寒风装作生气。
“圣上,我……我这就坐过来。”奉纯起身坐到离寒风只有一尺之隔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坐近点,说话也不费力气,还可以,还可以拉近心灵上的距离,姐姐你说是吧。”寒风伸出手去抓住奉纯的手,奉纯的手很软,很嫩,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被寒风这么一抓,奉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寒风知道她的心思,出言安慰,奉纯适才安下心来,从小时候发生的种种,到女人和男人的差别,以及一些相关的国事,两人谈得很投机,奉纯想要寒风不是女皇的话,说不定她们真的会成为很好的姐妹。时间过得很快,就是午夜了,奉纯提出要回府,寒风一把拉住她说:“姐姐,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我吧,睡我床上,我床够大的,天冷,这么晚了,你一个回去我也不放心!”奉纯想拒绝,可接触到寒风目光的一刹那,这种想法消失了,那裏面有一束不可抗拒的威严。到了嘴边拒绝的话变成了:“那怎么行,圣上你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哪能高攀上您。”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以姐妹相称,没有君,也没有臣,只是两个女人,上床睡吧。”
奉纯嗯了一声,地确是困了,便脱掉衣服准备睡觉,没有任何的防备,奉纯脱得很彻底,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小裤衩倒头就睡。她睡得安然,寒风可没,以前从来没有正眼的瞧过奉纯,因为年龄的关系,也因她是寡妇,此时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庞,是个标准的美人,身材更是极好,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幽香。寒风忍不住把手放到了奉纯的身上,从脖子处逐步摸到奉纯那对丰|满的双峰上,尽情的揉捻着,力度恰到好处。奉纯睡得还不是特熟,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蠕动,那感觉很奇特、陌生,但也舒服得很,竟不自觉的抓住寒风的手加重了她揉搓的力度。
寒风没想奉纯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机不可失,赶快把她翻过身来,侧过脸去,把奉纯的脑袋搬近一些,四瓣红唇就贴到了一块,奉纯先是一阵躁动,有些抵制寒风的这一举动,寒风知道这是关键的一着,只要再坚持会以后的事就好说,不然就没戏了,暂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耐着性子亲吻着她的唇,等她的情绪慢慢平缓了下来,或者说是睡得更熟一点的时候,才把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离开,顺着她的身体向下吻去。
还别说,吻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管用,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特别是像寒风此样的碎吻,千年的寒冰,万年的积霜都可融化掉,更何况奉纯这样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弱无比的女子。那极富技巧的手段一经施展,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瘙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奉纯轻扭雪玉美|臀,小巧诱人的樱口脱离了寒风的亲吻,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这一扭一哼,把寒风的情欲挑到了无可复加的境界。
奉纯玉脸通红,羞不可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反抗迟了,对方还是一国之君,要是惹火了她,没准就活不到今儿天亮,寒风说得也没错,那一阵痛过后,从没有过的快|感就一波续一波的传来,将一颗螓首深垂,嘴裏哼啊哟呢地叫着。
在寒风巧妙的带动下,奉纯慢慢的放开,几经翻转折腾下来,两女皆脸色苍白,但嘴角却饱含着极度满足充实的笑意在极乐之中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