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把她打造成一线大牌(1 / 1)

林霏随手拿一片西瓜放嘴里,淡定地说,“是啊,投资失败是很正常的事啊,我自己也亏了几十万呢。”其实她早就将钱挥霍一空了,所以姨妈这次的事办砸了她才格外生气。这不就是硬生生的断了她的财路啊!凤玉兰感觉天都塌下来了,那可是她全部积蓄啊!她就指着这钱去国外跟儿子在呐和和美美过日子呢!现在钱没了,家也不能回,这可让她怎么办啊!她上前一把抓住林霏的手臂,十分激动地说,“小霏,你不能这样啊,那是我的养老钱啊!你咋能给我整没了呢?”林霏脸色一变,不耐烦地说,“姨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给你整没了,我都跟你说了是投资,投资本来就有风险,有亏有赚的交易,你不能赚了就放口袋里,亏了就跟我这闹是吧。”林霏说完还嫌恶的甩开凤玉兰的手,鄙夷道,“你要回去现在就走吧,我这边马上就不租了,赶紧东西收拾收拾走吧。”态度一点也不似先前的和气,就差拿扫帚将凤玉兰扫出去了。凤玉兰震惊过后,也听出林霏的意思了,这是看她没钱了就把她往外赶啊!她凤玉兰也不是吃素的,她上前一把扯住林霏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把我的钱还给我!想吞我的钱,门都没有!”林霏被她扯得一阵吃痛,赶紧拉住自己的头发和凤玉兰争夺起来,一边尖叫,“臭老女人!你给我放开!”“要钱的时候姨妈姨妈哄得开心,现在就叫臭老女人了?”凤玉兰的攻击力也不是盖的,直接下了狠劲,“想吞我的钱,门都没有!你这天天的名牌包包名牌袋子往家里提,你用的是谁的钱,还不是我的老本!”两人你拉我拽的,凤玉兰到底力气大些,直接给林霏狠狠地抓了一大把头发下来。林霏痛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她知道凤玉兰天生的力气大,赶紧求饶,“姨妈,你别打我,那钱我给你想办法啊……我想办法!”凤玉兰嘴角一歪,冷笑一声,“你知道痛就好,乖乖把我钱给我,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她松了手,看着林霏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拿钱给我,我现在就要,我要去国外找我儿子!”林霏捂着头,可怜兮兮地说,“这会银行还没上班呢,我等下就去取,姨妈,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说着她又爬起来,殷勤地说,“我去给您倒茶,您先坐下歇息!”凤玉兰坐在沙发上,不一会林霏端着茶过来,小心恣意地伺候着凤玉兰,“姨妈,您喝茶。”凤玉兰接过茶杯,慢悠悠地喝起来,不一会茶喝完了,她起身道,“快走吧,等到那银行就上班了。”“好好,您在前面走,我去拿包。”林霏转身去拿包,凤玉兰走在前面,刚伸手去拉门把的时候。‘咚’的一声响,凤玉兰只觉得脑袋变得很沉,摇摇晃晃地倒下去了。身后的林霏手里拿着一个扳手,脸上的表情阴狠毒辣至极,嘴里喃喃自语,“跟我要钱?你死了就不用用钱了!”话说玩,她又拿起扳手,狠狠地在凤玉兰脑袋上敲了下。年千觅刚到公司,Amy就一把扑上来抱住她道,“小福星,你又撞大运了。”年千觅一脸懵,什么情况啊!徐楠冲上来激动地说,“觅觅姐,Amy姐给你拿下嘉禾的合约了!”嘉禾年千觅是听说过的。那可是美妆行业的龙头老大,虽然和雅顿不是一个行业,但是实力比雅顿要强很多倍。往期嘉禾的代言人全是影后级别的大咖,如今竟然让年千觅成为它们的代言人,这档次可以说是提升了好几倍。Amy又嘱咐道,“新的广告片给你定了下个星期拍,刚刚嘉禾已经官宣了你是它们的新代言人,现在你不愁不火啦。”年千觅疑惑道,“动作这么快?”“是啊,我也奇怪,小觅儿你是不是认识嘉禾的什么高层啊,是它们那边主动联系我,指名要你做代言人。”Amy当时就高兴得不行,哪管是不是认识什么高层,直接跟那边对接,毕竟机不可失嘛。年千觅摇摇头,“我不认识啊!”“不管它了!”Amy用力按了按年千觅的肩膀说,“小觅儿我要把你打造成一线大牌,Amy姐有这个信心。”年千觅对Amy的信心表示怀疑,只是刚接了一个代言就这么有信心!她现在还有一件更值得发愁的事情,明天就是年老太爷的贺寿宴。她得想办法拿到这个入场券。雅顿解约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即使她现在平反了,也不可能再和雅顿合作了。这样她就没办法借助雅顿这个平台,去毛老太爷的贺寿宴了,她的妈妈在那多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险!还要被那些人欺负,想到这里她暗暗捏紧手心,一定要想办法把妈妈带出来!她忘不了,那天走的时候,妈妈那个依依不舍的表情。妈妈虽然看着不太正常,却还认识她。想来想去,她能拜托的人只有傅聿珎,只有他能帮助自己去到那个宴会!她默默的给傅聿珎发了条短信,你在哪?傅聿珎:公司。傅聿珎:怎么了?年千觅觉得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她又回复:我可以上去找你吗?傅聿珎:可以。陈隽惊讶得看到总裁发完一条信息后竟然在勾唇笑。这可是天大的奇事啊!他可从来没看到总裁对着手机笑过,而且还笑得这么好看!不一会,秘书打来内线,“总裁,有位年小姐要见您。”“让她进来!”陈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年小姐来了,难过总裁那么开心。他连忙跑到门口替年千觅开门,十分殷勤地说,“年小姐好。”年千觅点头微信,“你好,陈特助。”陈隽看年千觅进来很识相的跟总裁说,“总裁,我去看看设计部那边事情有没有办好。”陈隽出去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年千觅和傅聿珎。男人看向她,声音沉沉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