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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喊话!让这帮杂种从我面前滚开!我没有时间俘虏他们,不想被碾成肉泥就赶紧滚一边去!”
最后残余的一小撮抵抗无望的德军步兵最终还是投降了,伴随着拉夫里年科那气急败坏又顾不得太多的糟糕咒骂声一起。
拉夫里年科说得对,他确实没有任何的多余时间可以用在抓俘虏这件事上,赶紧冲上去咬住那大德意志师的尾巴才是当务之急。
“滚开!都滚开!滚一边去!放下武器避开坦克到空地上站成一排等待被俘,不想被碾死就赶紧滚!”
一名德语还算精通的车长受领了拉夫里年科的命令,掀开了自己的炮塔舱盖将一只铁皮大喇叭探了出去,以人不外露的姿态,在车内冲着那些已经举手投降的德军步兵用德语大声喊话。
刚刚放下了手中武器的德军步兵们一看这架势倒也相当识趣,知道俄国佬在开坦克碾人这件事上从来不开玩笑,尤其是不会跟作为敌人的德国人开玩笑。
要是不想被卷进履带里绞成肉泥,那你最好还是脚下动作快点、赶紧避开这群喷射着黑烟全速猛冲而来的俄国钢铁巨兽。这里可不是带红绿灯和交通规则的市区干道,坦克想怎么飙就怎么飙,轧死德国佬可不包任何赔偿与责任。
“我们失败了,很可耻对吗?恩里克。”
一名新兵能够在如此惨烈的战场上坚持着活到现在,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运气好就能一句话概括的事儿了。
听到自己身边这个能认识的新兵蛋子这么说,已经把肩上的坦克杀手火箭筒就地抛在了阵地上,估计这会儿已经被俄国佬的履带碾成了铁片的恩里克想了想随之开口说道。
“但至少你有了能活着回去看到你妈妈的希望,我觉得我能扛过战俘营岁月,你这瘦小身板可就得小心了,俄国佬可不会管你死活。”
俄国人的重型坦克集群就在二三十米外的地方轰鸣着驶过,大队大队的苏军步兵已经上了坦克搭便车跟随发起冲锋,时不时还有好几道几乎能把人生吞活剥的憎恨目光向己方投来。
就好像那些坐在坦克上的苏军步兵,随时会一枪打来要了自己小命一样,这让矗立在原地高举双手的新兵感到了无比的恐惧。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就站在一旁的恩里克却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搁那儿继续面无表情。
“你...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你就不怕那些俄国人?不怕进战俘营生不如死吗?”
“生不如死?呵......”
恩里克笑了,双手高举过头顶行法式军礼冷笑的样子有些滑稽,但却依旧能看得出这表情不掺任何虚假、乃是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