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刚刚还在想的那个小瑾。
宁朦立刻看向陶可林,目光犀利。对方表情有些尴尬,连忙先拉着她出去了。
还未回到车上,宁朦就甩开了他的手。
陶可林马上解释:“冤枉啊娘娘,我昨天很早就回房间赶稿了,晚餐都是佣人送上来的,根本不知道家里还有别人。我这才刚刚起床下楼喝水,就看到你了,求娘娘明鉴。”
宁朦上车,而后将他锁在车外。
陶可林可怜巴巴地贴在车窗上,漂亮的脸蛋完全变形,“老婆,你相信我,真的是误会了。”
“谁是你老婆。”宁朦要被他的不要脸逗笑了,“知道被误会的滋味没有?”她放下车窗,弹了弹他的额头,“我之前也是这么憋屈的。”
陶可林立刻就笑了,“是是是,是我小心眼,老婆最善解人意了。”末了又有些哀怨,“你一点都不吃醋啊?”
于是回去的路上又生气了,觉得宁朦不在乎他,一直在找茬。
宁朦懒得理他。
晚上宁朦懒得煮饭,陶可林切了一大碗水果,不计分量的倒了半瓶沙拉,吃得眉头都皱起。
宁朦只好重新做了一碗解救他,而后自己去厨房煮面,结果那厮又作妖,死活也要吃面。
最后两人都吃了面,抱着沙拉坐在沙发上互相推诿。
“你吃不吃?”
“我好饱了。”
“谁叫你切这么一大盆?”
“谁叫你要煮面?”
“谁叫你吃面?”
拌嘴是无意义的,而且通常不会有胜负,结果还是两人一起分着吃完了,而后饱得站都站不起来。
她佯装无意地和陶可林提起他姐姐的婚事时,陶可林的脸色微微变了,“她和你说了?”
当然,这点变化宁朦并没有发现,陶可林实在伪装得太好,他恰好伸腰去扯纸巾,完美地挡住了侧脸。
“恩。”宁朦说,她本来还想说他姐姐给了她请柬,但话到了嘴边又溜回去了。“你家好漂亮啊,有这么大的宅子不住,非要来这小公寓,不明白你们这些公子哥都在想什么。”
陶可林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亲了一口,“这裏有你啊。”
宁朦笑了,“这种话偶尔说说就好,老说也是会腻的。”
陶可林也笑,扬眉道:“说的人没有腻,听的人倒是腻了?”
“嗯哼。”
陶可林说不过她,直接把她扑倒在沙发上,这样那样一番之后女人乖乖求饶,直说肚子要被他压炸了,他才松开她。
晚上宁朦睡不着,披了针织开衫出来上厕所,结果发现陶可林的房门开着,卧室里的床上没有人。
她转身出去,在客厅看到了站在阳台外面抽烟的青年。
陶可林的烟瘾其实并不大,宁朦留心过,一盒烟他抽一个月都抽不完。
她没有走过去,倚靠在墙边静静地看着他在那抽烟,一根还没抽完他又掐灭,而后端着手机低头打字,看样子是在跟什么人发信息。
宁朦无端想起白天陶可欣和她说过的话。
她在那站了一会,后来有风吹动窗帘,陶可林被惊动,回头看了一眼,但宁朦完全站在阴影里,他并没有看到。
陶可欣结婚这天是周末,她提前给她打了电话,提醒她要到场。
宁朦婉拒了,只说自己要加班,实在到不了,对方也不好再勉强了,只能说:“那我们有机会再见吧,我还想请你吃一顿饭呢。”
“你太客气了,下次该是我和陶可林请你呢。”宁朦笑着说,“祝你新婚快乐。”
“哈哈,谢谢。”
当天晚上陶可林没有回来,只是跟她说了一声回家了,就没有别的话了。
第二天宁朦睡了一个懒觉,十点钟的时候才慢悠悠地起来煮速冻饺子,等水开的时候手机响起。她以为是陶可林,跑过去接了,结果来电的是夜色的经理。
他问她有没有空,说他那边有个摄影的活,费用可观,问她要不要接。
有钱赚为什么不去?这段时间的周末都是和陶可林呆在一起,她几乎没有什么外快收入了,她还想买车呢,于是背起设备立刻就出门了。
经理说的那个地方宁朦没有去过,绕了半小时才找到地方。
这边也是郊外,不属于新区,所以人烟稀少。但是景致很不错,空气清新,路边的参天大树向往来的路人诉说着悠久的历史。
宁朦以前只听说过这裏要建植物园,她没想到这一片还有商业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