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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说什么?”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哈里-普拉萨德上将甚至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锡克教寺庙里的那样塑像样。看着眼前的将军,副官思谓到。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哈里-普拉萨德将军愤怒的吼声到。在这位陆军参谋长看来,似乎情况不应该这样的,什么是北方军区突然遭到袭击。
“情报部队呢?他们在干嘛什么。”不等可怜的副官回答,暴跳如雷的哈里-普拉萨德将军又是掷出几乎能够点燃空气的怒语,当然了,并不仅仅是愤怒,还有夹杂在期内的咖喱味。
将军的愤怒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在情报部队可是在中印边境的中、西段设立了三个情报分局49个哨所,用来专门搜集中印边境地区的军事、政治、经济情报。他们每年可都是从国防经费中拿走很大的一块。而现在,北方军区遭到了袭击,情报部门却什么预警都没有。这是应该说明中国人的隐蔽工作做得好呢,还是应该说情报部门无能了点?
也许就像是中国老电影的那句“不是我军太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当然,哈里-普拉萨德将军不能理解这句电影台词的涵义在中国所拥有的大众面。正如他号称懂得中国军队的作战思维和战术特点,却始终无法懂得一句最根本的“兵者诡道也!”
正如卡尔-克劳塞维茨写了《战争论》而基本上德国军人却都是看不懂这本简单阐述兵家常识的军事教材那样。而更是令人愕然的是,这本书在东亚的理解却是鲜明的对比,最先脱亚入欧的日本人同样没几个人能够看懂这本书,据说在日本军史上,真正能够理解克劳塞维茨写的《战争论》的只有两个人,东条英教(此公的宝贝儿子就是有名的二百五,被石原莞尔讥讽为‘东条二等兵’的东条英机)和石原莞尔。
可笑的是,这两人纵然有才,尤其是后者提出的‘满蒙生命线’理论的同时更是干了一票‘九一八’,愣是在军部没有同意实施的情况下,单靠着没什么兵的关东军来了次‘蛇吞象’(关于这个,有兴趣的可以和小绿私下讨论下,918的日军兵力实在少得可怜,甚至说,真正作战的日军部队没几个),然而无论是东条英教还是石原莞尔,在军内都是郁郁而不得志。
而中国人则不是,上至军方高层,下到平头百姓,人人嘴上都挂着一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正如西方哲学界所认为的那样,中国人似乎永远都是在思考、在哲学中生活,而这一点,无论是印度,还是日本都是望尘莫及的。尤其是至今仍是将宗教保持在一个高度的印度更是无法从思考什么是哲学。这一点,哈里-普拉萨德将军也不能例外。
如果涉及古老的东方的战争思维观念和战术指导思想,普遍看来,影响世界极为深远的西方战争观念普遍是两个,即普鲁士军人-卡尔-克劳塞维茨所著作的《战争论》中始终围绕着的一个问题“什么是战争,战争是什么?”而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便是“战争决不是孤立的行为。战争不是突然发生的,它的扩大也不是瞬间的事情,相反,它需要一定的准备,它同战前的国家生活密切联系,是由一定时期内各种错综复杂的社会政治关系引起的。政治是目的,战争是手段,政治操纵战争,军事观点从属于政治观点。”
而几乎是和克劳塞维茨处于同时打的瑞士籍俄国军事学家-安托万-亨利-约米尼却是始终在推崇着拿破仑-波拿巴,这从他的著作《论大规模军事行动》、《战争艺术》、《战争艺术概论》、中科院看出,他始终都在着眼探讨“应该如何进行战争”。
前者偏向于哲学,而后者则是直观、实际,前者是研究战争的本质,而后者是专门研究战争的规律、战略战术、军队建设。拿破仑最终失败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政治主导战争,故而他面对着‘反法同盟’而最终失败了。
而德国人的两次世界大战同样失败了,因为无论是威廉二世,还是阿道夫-希特勒,都只想着战争该怎么样进行,却不知道该是想要获得什么。前者只想着消灭一直和自己作对的英法,而后者则是想着日耳曼的光荣,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陷入在迷茫。
而同样的,一直以来,印度人也似乎总是在推崇着约米尼的“战略和战术其实是一回事,只不过根据距离战场的远近来区分而已”。而根本没有去思考战争对于自己来说,想要得到、付出什么,尤其是一次次将东方的中国作为对手之前,自己应该掂量下,自己手中有什么样的一张牌。1962年,印度没有思考,同样,现在他们还是没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