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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鸣,去,告诉赵排长,等待我的命令,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我扭转头去,对身后的费鸣喊了声,敌人此时不断向着我们的阵线发起冲击,而转眼便是快十点钟了,眼看着总攻就要开始了,我想主动出击一番。
谁知道我这番话语才刚刚说完,敌人的炮火便如同滚雷样的覆盖而下,成群的炮弹向着我们这里疯狂的砸落下来。这又是一顿密集的炮火,又是一番疯狂的摧毁。我简直是受够了这种糟糕的感觉,没有人会喜欢将自己置身在这种环境下,忍受着来自头顶上的那种呼啸而下的钢铁带来的死亡,我想此时死神就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就在狞笑。就在不断的向着我们露出狰狞的面容。
炮弹砸在废墟中,气浪将那些瓦砾、土块掀翻得到处乱飞,那些死去的敌人的尸体更是被炸得血肉四溅,几乎每一发炮弹炸起的火光中,都有那飞溅的猩红之色,炮火疯狂地洗礼着这片土地,早就被炮火给摧残得是破烂不堪的街区此时再一次的被疯狂摧残一番。浓烟四起中,那些集装箱在不断砸落下的炮弹炸起的气浪中被抛起、撕碎,那早就被炮弹给蹂躏得满是弹坑的土地再一次被刨出无数的弹坑,哗哗啦啦浇淋下来的雨水和四下流淌开的污水很快地便是涌来,将这些遍布大地的还在冉则热气的弹坑给填满,成为一洼一洼的水坑。随之而下的炮弹又一次落下来,将这些水坑里的污水给炸得水花四溅。
“我操,狗日的炮火怎么这样凶狠!”捂着耳朵,我不住地破口大骂着,埋头忍受着炮火洗礼的我们此时完全就是跟个土拨鼠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糊满了稀泥。
这一次炮击的规模和强度远远胜过之前的几次炮击,也许敌人这是孤注一掷样的疯狂,他们甚至少有的使用了155毫米的大口径榴弹炮对我们进行了密集的炮击,虽然我军的炮火很快便是对他们还之以颜色,但是这些敌人的重炮还是在对我们不断的轰击,炮弹如同密集落下的冰雹样,不断地砸在我们的头上,一阵阵的轰轰的作响,爆炸的火光映红了雨天,直涌上那些雨云之上,烟云之中,随着骤然膨裂的气浪而扩散开的热焰将满是水汽的空气也炙烤得热浪翻滚,就像是夏季里翻滚着的阵阵热浪一样,我几乎可以看得出那翻滚着的热焰,呛人的火药味混合着尸体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充斥着我的喉咙嗓内,一阵阵的难受。
“费鸣!”我扯着嗓子喊声到,隆隆地炮声掩盖过了我的吼声,我长大嘴巴,竭力的忍受着那巨大的爆炸声,待到这一阵的爆炸声响过之后,这才重新喊声起来,“费鸣,费鸣”
“连长,费鸣去后方了!”一个稍显有些陌生的战士缩了缩头,用沙哑的喊声回答了我的呼喊。
我仔细看了看,这次认出来了,是1排1班的王钰,这家伙年纪不大,却是1排的老兵了,和他们的老班长-现任2排长钟飞是老乡,经常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大着舌头在一起用广东话聊着。
“去后方了?”我诧异了下,随即问道“他去后方干嘛了?”我不明白费鸣为什么去后方了,这会儿战斗正是紧张时刻。
“你不是让他去给赵排长传达命令,做好出击准备嘛。他的通讯系统和背负电台都被炸坏了,只能跑过去传达命令了。”王钰回答着我的疑问,这家伙之前和费鸣似乎在一起的,我有点印象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记性都似乎变差了。
我的心一沉,背负电台都被炸坏了,“费鸣没受伤吧。”我随口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