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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师徒走了,郝树宇高兴了,一边给文穆杨倒酒一边替韩庆洲吹嘘。
“姐夫,小舅子不是批评你,这葛老您从哪里找来的,什么水平啊,给萌萌检查完了就说治不了,结果韩大夫几针下去萌萌就好了,还什么专家,我看是满嘴喷粪的专家。”
葛老是邢元奇通过省保健局的邱局长给找来的,他也没想到水平不咋地还满嘴带脏话,真是亵渎了专家这个名号,可是邱局长还不能得罪,就瞪了小舅子一眼。
“行啦,人都走了还说他干什么,萌萌的病好了就是最大的收获,来穆杨,来韩大夫,我代表妹夫一家人敬你们俩一杯。”
本身这是个很高兴的事,可葛老出口不逊,欺负文穆杨年轻,只是个小小的助理,还威胁他们俩等着,这要不是邢元奇找来的,估计他们俩都出不了这个房间。
文穆杨闷闷的喝了杯中酒,邢元奇一看小兄弟不高兴,心想是不是对葛老热情冷落了他,赶紧开玩笑似的说道:“穆杨,你的医术在哪里学的,能不能教教我?”
文穆杨微微一笑,“跟我师父学的,您学不了。”
看文穆杨微笑,邢元奇还得寸进尺了,“你师父是哪位高人,能不能介绍我认识,或者是我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
邢元奇以为自己是领导,又跟文穆杨很熟了,平时难免有个小病小灾的,要是有这么个大师在身边,身体就会没问题,身体没问题就是上升的砝码。
可文穆杨一听心里一下子冷了,冷的如腊月寒冬。
几个月不见邢元奇怎么变得这么功利了,难道不想干组织部长,想去干保健局长?
文穆杨没漏出任何不友好的表情,对邢元奇一举杯,“我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我都找不着他,来邢部长,为了萌萌的康复干一杯。”
‘咣当’一声,一位中年妇女门都没敲就冲了进来。
“老邢,萌萌的病被治好了,咱们俩赶紧去看看。”
文穆杨一看这位也太生猛了,这是自家客厅啊,有没有客人你也得懂礼貌敲门啊,四十多岁了还穿件紫色连衣裙,装什么清纯美少女啊。
郝树宇还算懂得人情世故,一拉他大姐,“大姐,你知道萌萌谁给治好的吗,这是这二位,他叫文穆杨,他叫韩庆洲。”
官太太反应还算快,但治病救人是大夫的职责,没必要低三下四,一摆手,“文穆杨韩庆洲,你们好,谢谢你们俩,我着急去看萌萌,让树宇陪你们俩聊啊,再见。”
邢夫人不认识文穆杨,应该说都没听讲过他的名字。
文穆杨也没计较,正好着急过二人世界,对邢元奇伸出手,“邢部长,你去医院看看萌萌吧,我和韩大夫也回去了,慢走嫂夫人。”
邢元奇虽然对文穆杨不好意思,但自家母老虎的命令不敢不服从,跟着老婆走了。
郝树宇刚敬文穆杨一杯酒,包间门又‘咣当’被踹开了,一下子冲进来两个染着红绿头发,两个穿着喇叭裤,还有两个露着胸毛的小混混。
后面的葛老徒弟辞溪这回以为找到靠山了,恶狠狠一指文穆杨,“□□崽子,你刚才不是牛逼吗,牛啊,当着他们几个你在牛逼一下我看看?”
这时候韩庆洲还真没害怕,刚要挡在小师父面前,郝树宇拉住了他,“你们干什么,我是邢元奇小舅子,你们要是动他我姐夫饶不了你们。”
徒弟辞溪认识郝树宇,不可能对他对手,一摆手,“你滚一边去,要不连你也一起。”
这几个杂碎还不够文穆杨一脚踹的,他微微一笑,“敬辞溪,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你管他妈我哪个学校毕业的,兄弟们动手,打断他们俩狗腿。”
“慢着,我看你们谁敢对他动手。”一个优美的声音传来。
国苏莹身着一袭白色百合裙,腰间紫色腰带将小腰捆住,显得小蛮腰一手可握,眉如远黛,唇若涂朱,秀发如瀑布般披洒在香肩,就像画中的仙子一般轻飘飘出现在门口。
敬辞溪哪见过这样的美女啊,哈喇子先下来了,“小,小姐,你是跟我说话吗,让我饶了他们俩也行,你晚上陪我喝一杯,我就放了他们俩怎么样?”
国苏莹可不是文穆杨那么好脾气,一听这孙子调戏自己,都没请示穆杨哥哥就出手了。
国苏莹的功法来自文穆杨,简单实用,一招花架子都没有,再加上任督二脉已被打通,不仅出手如电,而且招招狠辣,‘噼啪’几声响,六个小混混全都趴在了地板上。
唯独敬辞溪被她踩在了脚下,国苏莹来了个得理不饶人,小脚使劲撵着敬辞溪的脸说道:“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我先喂你一杯。”
国苏莹用凌厉的目光一看郝树宇,“给我一杯白酒。”
郝树宇都蒙了,这位美女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小混混干趴下了,这是什么功夫,比少林寺里的牧羊女都厉害。
郝树宇把满满一杯白酒递给国苏莹,她看了一眼眉目含情的穆杨哥哥,然后把辣辣的白酒倒在了敬辞溪冒着鲜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