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缓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即追问道,“过境令牌一共有几块?”
“两块,一块在我的手中,还有一块在太傅南宫奎手中。”穆远熹稍微一顿,便回答出了穆轻缓的问题。
“那人既是拿了令牌前去,而当日里令牌一直在我手中,那只能说明他拿的令牌是太傅府的,并不是咱们丞相府的,爹爹只要将咱们丞相府的令牌当场交出来,这真相不是一看便知了么?”一想到这里,穆轻缓有些不解起来。
她不相信穆远熹这么精明之人,会没有想到这一点么?
怎么可能还让自己陷入这囫囵之中,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
穆远熹听了穆轻缓的疑惑,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也许真是天要亡我,丞相府中的过境令牌在几日前突然间不见了,我暗中让人查找了几天,不想将此事惊动朝廷,谁知还未等我找到便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我真是百口莫辩了。”
听了穆远熹的话,穆轻缓这才明白过来,看来这真是一场预谋,而且此人还很是熟悉丞相府的地形位置,更是了解穆远熹,连他收藏的这么隐蔽的过境令牌都能易如反掌的找到,并且还是不惊动任何丞相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