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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大人,你,你的腹部中了这么多箭矢,怎,怎么箭头还没有血迹呢?”在近前被惊得蛇目结舌的羽林军中郎将灌夫,在晃神了好大一会儿后,才从万分惊愕的情景之中缓过神儿来。当他定睛一瞧,看着李磊手中拔出来的那一小把箭矢后,挠着头,嗫嚅着好奇道。
“灌,灌大人所言极是。李大人,你快些告诉我们,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李磊近侧一旁的郓都在听完灌夫的问话,为此感到十分的赞同,便对李磊随声附和着问询道。
方才,正沈浸在暗自庆幸劫后余生的李磊,突然被身侧的这两个一头雾水的老家伙一唱一和问起箭头为何没有血迹的问题后,暗自叫苦不迭起来:这些射在腹部盔甲上的箭矢,之所以没有沾染上自己腹部肌肉的血迹,自然是因为自己的整个肚子此时已经坚不可摧的恰似铜墙铁壁一般,莫说是几根小小的箭矢,就是往自己的肚子上刺上几刀,要是这刀的质量不过关的话,想必这刀尖都会被他这个铜墙铁壁一般坚不可摧的肚子给磨钝。但是,我不能把我肚子真实情况告诉他们,如若不然的话,我在他们眼中定然会成为一个异类,那就不好了。
“灌大人,郓大人,嘿嘿,其,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有它保佑着我,所以才会没有被这些箭矢给伤着身体。”李磊在情急之下,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一下从怀中掏出了在临行之前,杜柳儿送给他的哪一只芬芳四溢的香囊来。于是,他便手持着那只香囊,装模作样地在灌夫和郓都面前晃了晃,紧接着,故作一本正经地香囊赞不绝口道:“柳儿姑娘送给我的这只香囊,说可以一路保佑我平安无事,今日遭此大劫,果然可以逢凶化吉,让我毫发无损。”
“原来如此。”灌夫和郓都在听完李磊的这番在急中生智之下,编织出来的这个弥天大谎后,非但没有表现出怀疑,而是,十分认同地微微颔首,不约而同地略带着失望地回应道。
“对了,两位大人,卫大人怎么不在这里,他去哪儿了?”李磊在看到刚才一副刨根问底架势的灌夫和郓都,在听完自己的解释后,终于是搪塞了过去。当他抬眼一看,并没有发现这一路上守护在他左右几乎达到了寸步不离程度的卫青的身影,赶紧趁机话锋一转问道。
“哦,是这个样子的。”在听完李磊的问话后,灌夫手捋了一下他花白的山羊胡子,娓娓道来地说道:“卫大人方才看到李大人胸前中了那么多的箭矢,以为就此夺取了你宝贵的生命,就去追查刺客的下落了。方才,据一个回来报信的侍卫说,卫大人已经知道剩下的几名刺客骑着三匹马逃到了距离此地大抵往东十五里地的义和镇,其中,有一名刺客被卫大人射中了一支箭矢,应该是身负箭伤。并且,这义和镇就在梁国的境内,是梁国西部的第一镇。”
“卫大人为我报仇心切,本官心存感激。可是,他若是只身前往义和镇追铺刺客,万一刺客人多势众,那卫大人岂不是会有生命之虞么?”李磊在听完灌夫的话后,不无担忧地道。
“李大人,你放心便是。卫大人武艺高强,平日里,他赤手空拳,十几个大内羽林侍卫手持兵器都近身不得,更别说几个小毛贼的刺客了。”郓都在听完李磊为卫青担忧的话语后,赶紧接着话茬,为李磊解除忧虑道:“再说了,逃走的刺客只骑了三匹马,想必也没有几个人。更何况,卫大人还带走了是三名功夫了得的羽林侍卫前去追捕。李大人,不用过于担忧。”
“原来是这样呐,若是真如郓大人方才所言的话,那本官的忧虑或许就是多余的了。”李磊在听完郓都的这番分析后,方才为卫青提到嗓子眼的忧虑便放了下来,不置可否地说道。
“对了,李大人,方才卫大人临走之前,让一个侍卫传话说,让我们在得到他的信儿后,即刻前往义和镇与他汇合。既然,李大人如今已经安然无恙,身体也并不大碍,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吧。”郓都突然想起了这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万一义和镇还有刺客同伙的话,他们要是去晚了的话,卫青和这帮穷凶极恶的刺客交手,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的刺客面前,卫青恐怕会凶多吉少。于是,深感耽搁了将近一刻的时间,忙向李磊催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