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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阙两天未归,第三天一早,梅尨带着二十三营的兄弟们快马行出了大营,刚到营口,就被张震和关虎两位将军截住。
“胡闹!”一向平和中正的张震将军难得疾言厉色。
梅尨没下马,就已经表明她的决心,“现在前去相救,兴许还有救,我不能让十七爷回来,见不到仇阙。”
“虽说现在风雪已停,但是那对起的雪壳子可是能将一个活人掩埋,生生冻死,你不能让十七爷回来见不到仇阙,那我不能让十七爷回来见不到夫人!下马!”
关虎看着生气的张震说话,也跟着劝,“梅丫头,张兄说的有道理,你下马来,我另派一对人马去寻仇副将就是了。”
“得罪了!”梅尨挥鞭驾马冲出了营地,身后的二十三营兄弟们也齐齐打马跟上。
气的张震变了脸色,“老关,你亲自去,把夫人务必请回来。”
“放心吧!”关虎领命,回去整点行装,一个时辰后带着将士离营而去。
当梅尨路过井子巷口时,柳翠正推着豆腐出来卖,听见马蹄声,伸长脖子去瞧,连忙掏出豆腐车里用布裹着的肉饼,向上一抛,被行进队伍中的葛白稳稳接住。
柳翠道,“俺娘烙的肉饼。”
葛白扬了扬手中青布碎花小包,扬声,“等我回来去你家提亲。”
柳翠看着人渐行渐远,回头继续卖豆腐,扎着童子发鬏的娃子惊悚的看着他姐,“娘,娘,俺姐有心上人了,要来咱家提亲嘞!”
柳翠操起凉豆腐的木板追,“三娃子,叫你胡说,看我不打你。”
“娘,俺姐要嫁人了,她要打俺……”
……
已经前行了一上午,又冷又饿的蒙桩打了个哈欠,问身旁的葛白,“咱们去哪里找仇副将啊?怎么将军一直赶路,也不停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将军心中有数,我们跟着便是了。”
蒙桩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想到今早柳翠给的青布包,一定是好吃的。
“哎,怪饿的,柳翠今早给你的东西,给兄弟吃口。”
葛白冷着脸,目视前方,语气冷淡到极致,“没有,要吃找你丈母娘烙给你吃。”
“小气!”
“重色轻友!”
梅尨突然叫葛白,蒙桩气愤的看了一眼葛白,葛白嘴角带笑,大声回禀,“来了,将军。”
梅尨问,“我们距离匈奴人驻扎的清河里还有多远?”
葛白查看四周景物山体地形,对标太阳后回禀,“我们一上午才行了三十里。”
“那就是还有二百七十里,还远着呢!”梅尨不禁忧愁,“速度太慢了!”
“将军,有一事相问!”
“说,别墨迹!”
“将军怎知仇副将一定在清河里附近?寻边的路径很多。”
“三万匈奴人驻扎清河里,他一定不放心,一定会一探究竟,他不会往别的地方去,只能是那里。”梅尨在一片树林旁下马,“下马整顿,半个时辰后出发。”
队伍行进了一天一夜,还是没看见仇阙的身影,梅尨不免有些焦急,时间不能拖得太久,她也要为兄弟们负责。
行至一处山谷,马突然不往前走了,而是在原地踏步,并且不安的打着响鼻。
梅尨让所有人都停下,蒙桩担心的问,“会不会是雪崩啊?”
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山中本寂静,没听见什么特殊的声音,倒是听见渐行渐近的马蹄声。
梅尨竖起手掌,众将士抽出手中的刀枪剑戟,严阵以待的盯着山谷的拐弯处路口。
马的身影出现了,身后还跟着四匹马。
“咦,怎么是咱们的大夏的良驹?”
“背上的人好像穿着咱们大夏的铠甲。”
“葛白!”
“将军?”
“去看一下。”
葛白驱马上前,警惕的查检过后,将自己的剑插回剑鞘,“将军,是咱们的人,有兵牌。”
梅尨驱马上前,下马后一一看过地上一字排开的五人,冻得脸色,但还有微弱呼吸和脉搏。
“将他们脱光,用雪给他们搓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