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笑骂道:“没有性命之忧?这么说来还是有一定的危险吧?行了行了,爷我去就是了,也用不着你保护,我身边自有忠勇府卫,你死了爷我都能活的好好的!”
朱成贵说道:“那就这么安排下了,永济候那边臣去说,还有一些话要交待他老呢。后天一早,您便与永候济一同去城南之外骑马吧,那里还有您一处马场呢,就是锡赛赌坊。”
陈炎平想了想,说道:“爷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刺客?洛阳名士?文会?骑马?”
朱成贵说道:“六爷这又是怎么了?”
陈炎平说道:“万一……爷我是说如果洛阳名士与那个刺客是同一伙人……朱中堂,你是不是也曾这么想过呀?哦!刺客行刺不成,必定还要再找机会的,所以一定会想着如何陷害于我。而文会就是一个机会,那个洛阳名士决定了赴会,就说明他们很有可能真的就是一伙的!因为他本来就是弃子一枚!而我们原先计划的文会,在我遇刺以后,就变得十分重要。当洛阳名士被捕后,他们发现我没有上当,就会越发的着急!所以朱中堂你想着再给他们找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爷我出门!但如何把危险降到最低呢?当然是与禁军侍卫统领在一起了!是不是这样?”
朱成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陈炎平笑骂着:“好你个朱头肉!你这个六爷党党首怎么老想着坑爷我呀。”
朱成贵笑道:“臣是六爷党,是您的臣,但也是皇上的臣。”
陈炎平一甩手说道:“滚滚滚。看你就烦,今日别想在爷我这里蹭食了,爷我不想再见到你。”
朱成贵知道陈炎平这话是玩笑话,见得陈炎平展开了平日的笑脸也安心了。
朱成贵说道:“今天还真就蹭不了了,因开设榷场之事,榆林府那边塞过来许多旧案,臣还得去一趟霍侍郎那里,与他一同把这些事都给理了。还有,六爷明天记得去赴那一场文会。”
陈炎平笑道:“爷我每日的日程倒是让你安排的满满的!我还有一点自由吗?”
朱成贵呵呵笑着站起来,向陈炎平施了礼,又调笑了几句,这才离去。
朱成贵一离开,素贞姑娘心焚一般的从候客厅的后堂走了出来,着急的问道:“爷,您在宫中遇刺了?”
陈炎平笑道:“没事,就是吓了掉了几根汗毛而已。你可别与他人说起,特别是梅儿。”
素贞姑娘一咬下唇,说道:“小奴省得。只是六爷最近这三番五次的……”
素贞姑娘心中复杂,陈炎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的不甘。这也源于陈炎平自己说错了话。
素贞姑娘明明是在表达自己的关心,而陈炎平却心系着赵应梅,这如何能不让素贞姑娘五味杂陈。
陈炎平笑道:“怕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没完没了,宗室是这样的。爷我担心的不是这样的明枪,而是涌伏的暗剑呐,所以我的安危还得依着莲儿你呢。”
陈炎平把话给圆了回来,素贞姑娘听得这些话心中幸幸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还有别的事与陈炎平说,她赶忙说道:“爷,唐杰生来了。”
陈炎平一听,连忙说道:“叫他进来,就在这里。”
素贞姑娘应了一声转入了后堂。
没过多久那唐杰生一身麻布粗服的便走进了候客厅之中。
陈炎平坐在厅中主位之上,正喝着李雏菊揣上来的茶,见那唐杰生一身的麻布粗服打扮缓缓的走进来,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狠狠的鄙视了唐杰生一眼,说道:“唐大人,爷我好歹也是临淄王,你就穿着这样来见爷,也太随意、太失礼了一些吧?”
唐杰生站定了身子,向陈炎平恭了一恭,说道:“草名已无官身,论不上大人二字,六爷还请收回。至于这粗衣麻布,草民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也就是那两身官服了,如今不做官了,也只有这粗衣麻布,没有补丁已是最好的衣服了,于草民而言已是尽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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