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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宁推门进来，忍不住的有些犯恶心。

“娘，你怎么……？”

如今的娘真的让她觉得好陌生，陌生到有点胆寒。

“怎么？心软？”

白婉宁听着嫚姬带着嘲讽语气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是依旧还是摇了摇头。

“婉宁，记住，你对敌人心慈。就是让自己离死更进一步！”

嫚姬跟尤媵真那点龌蹉，嫚姬从来没有说出口过。

但是白婉宁早已经不是天真的小女孩了。

嫚姬身上的伤痕，还有房间里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早已经嫁人的她若是都分不出来，除非是傻子了。

“那你打算回去之后怎么交代？”

白婉宁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漠。

嫚姬将刚才的说法再说了一遍，引得白婉宁忍不住皱眉。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东巫圣女会不会记恨上白家，白家都是我的亲人。”

“亲人？”

嫚姬笑着，笑意不达眼底，眼角上挑的弧度带着一丝冷芒：“孩子，别傻了，她们可曾将你当亲人了？娘离开之后，你看看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妖冶似火的长裙，裙摆大幅度的拖在地上，艳的似血。

白婉宁的唇张了张，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抿成了一条直线。

默认了。

嫚姬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走到她面前，语气半哄着的说道。

“宁儿，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绝不会有人能比娘更爱你。”

白婉宁咬紧牙根，垂下头，眼神逐渐变得痛苦。

“我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