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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孟小洛和李秀珍的手中还掌握得有秦笙母亲脑部同位素的操控器,一旦她们下决心要用秦秀秀的性命胁迫秦笙做些什么,那么在瑞士的俞廷聿也鞭长莫及。
田丰和俞娇娇的顾虑在俞廷聿的意料之内,他朝桌面探过身,自斟了一杯咖啡。
今夜还很长,因为他不打算采取他们二人的建议。
“我若回国,前提一定是带着奶奶一起。”否则他便辜负了老人家那么些年的照料和教导之恩,而这样的决定是他应尽的孝道。
俞廷聿的坚持叫俞娇娇无奈叹气,“大哥就算拼却了整个俞氏的家产不要,一意花重金同母亲谈判,我也可以支持,但你总要体谅一下秦姐姐的心情吧?”
像她母亲那样精明的人,能有平等谈判的机会一定会大加利用,无论是过于拖延的时长,亦或是注定不利的结果,都会加大秦笙母亲的危险系数。
俞娇娇没有忘记,比起秦笙这个儿媳,她的母亲一向更青睐孟家的那位大小姐,因而她母亲和孟家母女的狼狈为奸简直是不言而喻。
若是她母亲此时借由她奶奶的骨灰一事在瑞士进行拖延,一方面同她大哥周旋谈判,好以此滞留住他们的脚程,另一方面又暗中促使孟家母女对秦秀秀进行威胁,届时夹在两难之地的秦笙又要如何抉择呢?
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秦笙再在亲情和爱情间进行一次取舍吗?这样的境况连俞娇娇这个旁观者想来都觉得残忍至极。
所以她个一向唯她大哥的话马首是瞻的妹妹,今次决定同她大哥顽抗到底。
“我不想再看到秦姐姐伤心了。”
俞廷聿静默地轻抿着咖啡,见他妹妹态度明确又坚定,他轻轻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娇娇,如果我告诉你,我是自愿留在瑞士的呢?”
俞娇娇不解蹙眉,“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俞廷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这是他思索事情时惯会露出的神态,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叫同他商谈的人看不穿他的本意。
即使他的对面坐着的是和他有着血缘相亲的妹妹,以及一个相熟十年的老友,但他戒备的反应几乎是一种本能,唯独秦笙一人是例外的。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例外,所以他不由得在心中产生了一份儿无法调和的私心。
他就是为了护下秦笙才决定在这瑞士留守的。
“首先,俞氏现在有一半的资产被瑞士的官方政府接手,可面对如此巨大的资产,他们肯定难以在短时间内挑选出一个合适的管理者,因而我的停留恰合时宜。”
既然瑞士想要吃掉他们俞氏,那他就敞开大门让他们吃,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这瑞士的胃口大,还是他们俞氏的分量大。
当然,不管结果如何,他对于生意上的事情都能全权掌控,只要毋庸置疑这一点,那么无论他是在国内的a市,还是在这瑞士的苏黎世,他都可以游刃有余。
田丰听懂了俞廷聿的谋划,但仍觉震惊万分,“你是想从瑞士人的手中接替下管理俞氏的资产一职?”
“为什么不?”比起田丰的惊诧,俞廷聿的神情和语气都显露出一派的泰然,“别忘了,在我手里的俞氏是干什么的。”
他们俞氏的医疗团队有着整个联合国的认可,这是俞氏免费的宣传招牌,而对于瑞士这个资本极度发达,政权极度民主的高阶社会而言,医疗水平的质量几乎是整个瑞士国民最为关心的问题。
俞廷聿对俞氏进军瑞士抱有着极大的自信,他可以断言,瑞士官方对于他的毛遂自荐可能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