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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这看似的无理取闹其实也不无道理,女人有着天生的第六感,对于一些未可知的事情怀抱着强烈的直觉,这是一种本能,且是一种不可小觑的能力。
而且以秦笙对俞廷聿的了解,关于那些带着危险系数的事情,这个男人往往选择的是对她三缄其口,或是避而不谈,这是触发她忧心的关键因素。
她母亲先前的神经问题是一例,昨日和俞家那位夫人的较量又是一例,可今次却事关俞娇娇的安好问题,对于俞廷聿这个宠爱的小妹,秦笙也爱屋及乌,因而使得她不得不更加小心。
秦笙猜,有没有可能,俞娇娇和田丰的贸然回国,以及她和俞廷聿的继续滞留,都同她昨夜提及的俞老夫人的探望有关呢?
至于具体是怎样的关系,其间又隐匿着怎样的内情,秦笙就更不得而知了,也正是因此,她急需俞廷聿对她的解释。
向人要解释的话,一向是俞廷聿特有的专利,今次被秦笙这样反问一嘴,叫他觉得诧异的同时,还有新奇的乐趣。
喜欢着的人,自然做什么都是好的。
他拉过秦笙环抱在胸前的手,轻轻一带,便将她带入了怀中,他垂眸低头的刹那,他们两人的呼吸便近乎可闻了。
看着这个丫头逐渐涨红的面颊,俞廷聿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了,“我们小笙是在害羞啊,还是在胆怯呢?”
“我在生气!”饶是秦笙窘得不行,但她惯会用死鸭子嘴硬的方式来为自己维持颜面,自然这次也是不例外的。
不过她的红脸和她的心跳却将她出卖得一塌糊涂。
“哦,我们小笙是在生气啊!”俞廷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距离秦笙的红唇更近了半寸,“那生气的小笙会如何待我呢?”
一旁看好戏的俞娇娇和田丰二人一听这话,都大为咋舌,堂堂俞家的大少爷竟在同一个女人耍无赖,这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呢?
不过出于识趣的懂事,他们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默然无声地走到饭桌边,吃起了热腾腾的早餐。
在这瑞士还能吃到白粥,不难猜出是为着谁的喜好,不过他们俞家的所食所用都有专人在全球采购,定点送货,所以要满足口腹之欲,还是极为轻便的事情。
没了外人的观摩,秦笙的呼吸慢慢平顺了不少,不过她脸上的红晕却不增反减,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俞廷聿和她过于暧昧的姿势吧。
她抬起手,推攘了一下他的肩膀,本是不客气的一个动作,由她做来却带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娇羞,“你放开。”
“不放。”俞廷聿继续着和她的逗趣,“小笙还没回答,生气的你要对我如何?”
秦笙蹙了眉,神情是那种被调皮的孩子惹恼的无力感,“那这么说来,俞少爷是打定主意不向我解释娇娇和田少爷提前回国的原因了?”
“小笙错了,我不是不解释,只是觉得这事没有解释的必要。”俞廷聿终于吻上了她的红唇,带着三分讨好的吻,叫秦笙的恼意瞬间荡然无存。
没办法,她就是做不到同俞廷聿置气,连一丝一毫也不能。
发觉秦笙放软的身段,俞廷聿笑着放开了秦笙的腰,“我们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秦笙低着头不去理他,不过她脚下的步子却默许了俞廷聿的提议,叫秦笙意外的是,当她乖乖进食了俞廷聿送到她嘴里的粥食时,这位大少爷终于向她袒露了俞娇娇和田丰提前归国的根因。
“孟家那边需要一个看顾,免出意外。”
要不是俞廷聿提及,秦笙都要忘了,在那a市,她可是还手动制造了另一个“秦笙”啊!
但有一点让秦笙不解,“可是有着你先前大张旗鼓的‘逃狱’,我想孟小洛和李秀珍一定知晓了你我的见面,那由孟小洛扮演的我就毫无意义了啊!”
对于秦笙的疑惑,俞廷聿笑而不语,他用勺子挖了一勺粥,又送进了秦笙的嘴里,不过好在一旁的俞娇娇代她大哥为秦笙解了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