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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受俞廷聿的吩咐,当面向秦笙坦言了那场订婚宴的“谎言”,致使秦笙的心口插上了一把无处可逃的利刃。
不过他原以为,他对秦笙的伤害已是俞廷聿过分的极限,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秦笙他们一行人离开凯悦后,秦笙竟从俞家被赶了出来,还在整个a市的媒体前闹得人尽皆知,颜面扫地。
由此,王十三不难猜出,继他的残酷无情后,田家的那位少爷便是下一位俞廷聿指定的接班人,由他主导了在深夜将秦笙声势浩大地赶出俞家的闹剧。
俞廷聿的狠心实在是无人可以企及,这一点王十三自叹弗如。
一如既往,准时在十二点的时刻,秦笙房内的灯熄灭了。
据王十三近一月的观察,秦笙总是在这个时间点睡觉,不多一分,不少一秒,她恪守得近乎于一种偏执。
不过想来在这a市,除了他们王家这个对秦笙最大的潜在威胁外,便再无其他的危害了,这样的事实叫王十三对秦笙的习惯产生了释怀。
或许秦笙为人做事只是有些一根筋,这样的品性落在喜欢人的眼中,其实是种可爱。
王十三转了身,吹着口哨,好心情地往自己的车边行去。
明日虽然是他回瑞士的归期,但他同时却也有了名正言顺约秦笙见面的理由,想到这样的连带好处,他笑得心花怒放。
可王十三不知道的是,一个出现在他爷爷书房里的人,仅凭着三言两语,便将秦笙那来之不易的宁静毁坏得七零八碎,还让他得之不易的愉悦瞬间荡然无存。
听完安娜的提议,王老爷子诧异得一时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复。
过了良久,他问:“你是说让十三专程将秦笙带来瑞士,好参加你和廷聿的订婚宴?”
“老爷子难道不觉得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妙计吗?”
安娜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想想看,有什么比通过观察两个曾经深爱的人彼此伤害后,再度见面时的相处模式,以此判断他们之间是否装腔作势来得更为保险的方式呢?”
王老爷子点了头,肯定了安娜的方案。
即使他的孙子用近一个月的时间向他证实了俞廷聿对秦笙的厌倦,以及秦笙对俞廷聿的憎恨,可这样的结论毕竟带着旁观者的局限,无法直观地窥见事态的全貌。
更何况,他的那个孙子还对秦笙怀着别样的心思,一点点的弄虚作假和故意偏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以,秦笙和俞廷聿目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他们在彼此心中又是个如何的位置,还是他亲眼观察来得更加万无一失。
可他的心中却对这个完美的方案产生了不可避免的担忧。
“小娜,你应该很清楚,且不说秦笙当初的回国可算是历尽‘千辛万苦’,单是面对俞廷聿的遗弃,她应该对瑞士这个国度已没了半分的好感,你如何就觉得她会随十三来此参加你和廷聿的订婚宴呢?”
棘手的问题,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安娜却不以为意地勾唇一笑,“自然是找一个令秦笙无法拒绝的人出面向她提出邀请,让她按时赴宴了。”
王老爷子来了兴致,他挑眉问道:“哦,我倒是不知,在这世上还有谁能让那位秦小姐无法拒绝?”
据他们王家获悉到的资料,秦笙最敬爱的母亲已死,她的父亲已然名存实亡,至于她那个孪生妹妹,更是同她势如水火,全不对盘。
如果不是家人,那便只剩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