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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后视镜里逐渐变小的别墅,安娜在心里轻轻说:“俞廷聿,你逃不掉了,至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秦笙,她必死无疑!”
进屋后,俞廷聿径直朝客厅走去,视线扫视一周,他却没有看见秦笙的身影。
他蹙了眉,没等他的问出口,俞家小妹先一步为他解了惑:“秦姐姐去卫生间了,大哥,你坐啊!”
俞廷聿依旧站着:“去多久了?”
“哎?”俞娇娇对于这个问略感诧异,“就我们进屋后啊。”
她大哥不是吧,现在连秦笙上厕所的时间都要精确把控吗?这……这会不会太变态了点儿?
俞廷聿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五分钟,有些久了,尤其秦笙还处于那样的状态下。
他转身朝卫生间行去,“我去看一下。”
可没等他走出几步,手腕处的钳制叫他顿在了原地,刚一侧头,一个拳头迎面向他砸来,好在他躲闪及时,避开了。
他冷冷地看着南木,“南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木嘲讽一笑,“这不是我该请教俞少爷的问题吗?”
他握拳的手一把拽过了俞廷聿的领带,眸光含恨,“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还有必要惺惺作态地关心他伤害了的女人吗?”
俞廷聿为着他的放肆微眯了眼睛,“我做事,从来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眼见着战火一触即发,沙发里的俞娇娇和田丰忙站了起来,小跑到他们两人身侧,一人一个地进行着苦口婆心的劝慰工作。
“南木,你先放开廷聿,有话好好说。”田丰说着拉过南木的手,努力地压抑着他的怒火。
俞娇娇趁势抱着自家大哥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哥,你别动怒啊!南木他也是担心秦姐姐才会这样的。”
南木挥开田丰的手,冷哼了一声,“我和一个见异思迁又两面三刀的男人没什么好说的!”
俞廷聿整理袖口的手一僵,怒目而视,“南木,给我注意你的措辞!”
“难道我有说错吗?”
南木不甘示弱地迎上他的视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借你家小妹的手,诱拐小笙来此参加你的订婚宴,不就是想高调炫耀你的幸福生活,好让小笙眈溺在无尽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吗?”
“俞廷聿,做男人做到你这么下作的份儿上,我真是大长见识!”
鄙夷的语气,挑衅的口吻,使得俞廷聿的怒意再难压抑,他冲破自家小妹的阻拦,一个挥拳,直接命中了南木的鼻梁。
南木应声倒地,温润的鲜血瞬间从他的鼻腔内涌出,叫他吃痛低呼,“混蛋!”
俞娇娇惊得大叫,“大哥,你……”
另一声高呼打断了俞娇娇未完的埋怨,“南木!”
循声望去,只见秦笙踉跄着朝这边奔来,她撞开了俞廷聿,倾身跪在了南木的身侧,“你感觉怎么样?”
她单手扶着南木的脖颈,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衬衫领,满心的担忧,“要不要去医院?”
南木轻轻摇头,借着一旁田丰的搀扶,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我没事。”
说着,他怒瞪了俞廷聿一眼,“不过某些人的待客之道实在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秦笙垂着眸,不知是身体不适的延续,还是因为愤怒情绪的影响,她的身形依旧颤抖着,不过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去看俞廷聿一眼。
她始终不知要用如何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已经不再爱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