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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无措的惊慌,俞廷聿冲她安抚一笑,“急什么,万事还有我呢!”
他说着将秦笙放进了浴缸里,顺势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枚吻,勾唇一笑,“洗完了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红颜祸水!
这是秦笙对俞廷聿由衷的评价。
饶是有俞廷聿信誓旦旦的承诺,秦笙还是走马观花地大致洗了一通,她急匆匆从卫生间出来时,听见俞廷聿正在打电话。
他说的是意大利语,秦笙虽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俞廷聿的语调却让她个一窍不通的外国人为之着迷。
听闻意大利语的名词有阴阳性之分,所以男人和女人在说话时会有不一样的发音。
朱自清曾在散文《威尼斯》一文中称赞,意大利语是世界上发音最纯粹的语言,同最本源的拉丁语更接近,好听得犹如歌剧。
尤其是托斯卡纳地区的方言,即绝大多数意大利人说的标准语,具有崇高的地位和声誉,相当于意大利的普通话,俞廷聿此刻说的正是这样的语言。
看到落地窗上倒映出的秦笙的身影,俞廷聿笑着转身,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冲她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他的女人依旧喜欢看着他,那样的专注犹如一种荣耀的赋予,叫他欣喜又受用。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秦笙红了脸,略觉羞赧地蹭到了俞廷聿的跟前,刚等她站定,一个拦腰的拥抱便立即消泯了他们之间的缝隙。
俞廷聿还在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不过他的声音正巧盘旋在她的头顶上方,叫秦笙觉得久违又心安。
她环过他的腰,将脸深埋入了他的胸口。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就被这个男人的演技骗过去了,如此,她的余生就会像一块不完整的拼图,俞廷聿就是她缺失的那份儿遗憾。
感知到秦笙的贪恋,俞廷聿笑了,他同电话那头的人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然后挂断了电话。
“小笙。”他吻了吻她芬芳的秀发,“我们要吹头发了。”
秦笙没有动,“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难得同他撒娇,俞廷聿自是不忍拒绝,不过抱着抱着,他的手就不规矩了起来。
秦笙的呼吸变急了,一方面是因为俞廷聿的挑逗,另一方面她还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的变化。
她用手去推俞廷聿的肩膀,脸红得厉害,“不是还要吹头发?”短短的一句问,却险些叫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俞廷聿轻“嗯”了一声,笑了,他乖觉地将手从秦笙的浴袍里抽了出来,不过他抽离的路径却带起了秦笙满身的鸡皮疙瘩。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对了,俞廷聿就是个红颜祸水!
离开别墅,坐上车,时间已经是八点一刻了。
距离秦笙离开酒店整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这下无论是她对南木撒的谎,还是对俞家丫头说的胡话,全都不攻自破了。
她垂眸看着手机界面上多达十多个的未接来电,忐忑得轻咬了下唇,她不知要如何同那些关心她的人解释她今天下午的遭遇——不对,应该是艳遇。
无奈的叹息在车室内响起,俞廷聿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笑,“这又是怎么了?”
秦笙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
俞廷聿挑眉,一脸的无辜,“我做了什么吗?”
“反正都怪你!”秦笙鲜少地无理取闹起来,“要不是你骗我同人订婚,故意疏远我,我至于……”
“小笙。”俞廷聿打断了她的埋怨,而他脸上的神情也慢慢变得严肃,“我和安娜的订婚宴明日是怎么都要举行的。”
秦笙身形一僵,只觉得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一个玩笑。
她一把挥开了俞廷聿的手,目光含痛,“所以我们今天下午那算什么?我是你用来发泄的工具?还是你因为可怜我,所以满足我的奢望?”
面对秦笙的激愤,俞廷聿无奈叹气,“小笙,你先冷静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