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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秦笙的不舍,俞廷聿轻拍着她的后背,轻柔的动作,带着安抚的力量。
“小笙,我答应你,只要过了今夜,所有的事情都会尘埃落定,我们的生活将归于平静。”
教堂的钟声在此时响起,划破了天际的晚霞,撞入了每个游人的心房。
俞廷聿抬起秦笙的下巴,轻轻吻上了她的红唇,不带任何杂念的吻,纯情得像是一个初尝恋爱的少年。
南木从贡多拉上下来,刚一站定,便看见了桥上的风景。
他不知自己心底泛起的是个什么感情,但他知道,此刻对于秦笙和俞廷聿之间的爱恋,他已没了早前的愤世嫉俗,或许是因为他再没了从前那份儿纯粹的资格吧。
他缓步朝他们走去,三步开外,俞廷聿发现了他。
俞廷聿松开了怀里的秦笙,语带客气,“有劳了。”
“应该的。”
南木看着满脸红霞的秦笙,她的容颜竟将天边的霞光比去了颜色,就是这样一个他心爱了十五年之久的女人,他现在却要给她带去未知的灾难,这让南木头一次无法直视秦笙的眼睛。
秦笙将南木躲闪的眼神视为了对方撞见她和俞廷聿亲昵的羞赧,她一时间也颇难为情起来,“那个……我们……”
她不住地搅动着自己的手指,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明明刚刚她紧搂着俞廷聿的时候还一派的镇定自若,现下却愈发地没出息了起来。
或许刚才看着他们二人的都是些陌生的外国人,一面之缘,无关痛痒。
而南木却不同,他是熟人,是故友,到底还有几分颜面要维持。
更何况,秦笙知晓南木对她的心思,饶是她对他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但她也不能当着南木的面和俞廷聿你侬我侬。
故意为之的伤害,她曾体会过,所以心中自是会更加不忍。
秦笙的舌头继续打着结,“我们……”
俞廷聿笑着握过她的手,帮她补全了她的吞吞吐吐,“送我坐飞机吧。”
“好!”秦笙应承得干脆利索。
她仰起头,巴巴地望着俞廷聿,眼中溢满了深情。
果然,对于她的心意,她的俞廷聿依旧能够把控得精准无误。
他们三人又坐上了一条贡多拉,直奔内切里岛而去,那处并没有离岛的航班,只有当地的一些直升机旅游项目,不过此时,那里还有一辆预先准备的私人飞机。
俞廷聿上机前又紧拥了一下秦笙,“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
说完,他又看向了一旁垂眸站立的南木,“麻烦了。”
南木向他颔首,并未再多说什么,这样的时刻是属于秦笙和俞廷聿的,他自是不会不识趣地打断。
不舍像是潮水般在心中泛滥,秦笙死命忍着自己的眼泪,她不能哭,因为她不想让她的眼泪成为俞廷聿难以安心的负担。
她压抑着自己的哭腔,假意带笑地说:“我们俞少爷可要早点儿回来,不然我睡熟了可不会给你开门。”
俞廷聿也笑了,“那我就翻窗户进来,偶尔当一回梁上君子肯定别有一番趣味。”
就这样,在秦笙和俞廷聿为彼此刻意营造出的轻松氛围中,他们告了别。
此时,他们两人都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噩梦。
俞廷聿的专机在佛罗伦萨的机场降落,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正巧可以容他去处理一份儿合同文件。
文件落成,届时晚上他主导的收官大戏便能完美上演。
他坐上车后给秦笙发去了报平安的短信,短信刚发送过去,秦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为着她的积极主动,俞廷聿笑了,看来他的小丫头当真是担心他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