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觉得我必须开口。哪怕一说出来就是祸。哪怕说出来就会电闪雷鸣。
小猫的音容笑貌一直占据着某个人的全部思想,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她的爱就是我的氧气,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定定的注视着怀中女孩忽闪来忽闪去的眼睛,内心深处,有一种卑微的情感在乞求,在潮湿,在泛滥,在推波助澜,在喃喃自语。
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打算做那个。”小辫子姑娘把额头贴到我眉间,秋水盈盈,睫毛相接,分毫不差直接荡在我眼前,咯嘣,磕了一个大而饱满的瓜子,呼哧笑了,呼吸温热,送到嘴边的那一粒瓜子仁还带着她不同于小猫的体香,“还是药流吧,听医生说对子宫伤害比较小……”
“喔?”
谋杀犯斯道上下忽闪起眼睛,一边用嘴唇抿住瓜子仁儿一边想“药流”这个词。小狐狸见情郎发呆,搂住男人脖子蹭、蹭、向前骑了骑,骑了又骑,丫肤色健康线条有力的大腿根滑出来,下体紧贴住了我的肚子,好像要撒尿一样,一点也不客气——那快褪到臀部以上的裙摆端的是成了摆设。
小辫子姑娘用几分钟的时间,一边剥瓜子一边科普了下什么是药流,我听的似懂非懂,但有点暗自欣慰的是,不管怎样,她终于也认同了这孕不能怀。
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们是同志。
下半身顶住拉拉队员睡裙里两腿间凹凸紧绷小内裤的压力,我只挂念着早点跟妍儿联系上,早解释好过晚解释,早解释比较容易把谎扯圆,把淡扯咸。我一边扶着小辫子姑娘的小蛮腰,一边皮笑肉也尽量笑的望着她情意绵绵的把小白葱一样的爪子伸过来——这样吃瓜子真是太淫|荡了。
“你自己吃吧。”情郎斯道象征性的吃了几个,心疼女人的说道,“一共嗑了几个,全给我吃了。”
事实是我很不习惯吮吃除了妍儿之外的人的指头,尤其狐小张美甲很长,含住了极为不舒服。
“吃嘛……张嘴。”拉拉偶尔会扭腰动动内裤紧裹的翘臀,我也没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我家兄弟可不这么想。很久以后我常常会问自己,杨斯道,你会爱一个人爱到另外一个尤物坐到怀里,你那凶器依旧不举,依旧蛋定,依旧无动于衷吗?
不管你说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多么伟大,爱一个人应该多么多么专一,我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会。这玩意儿更像一个开关,不管谁来按,只要压力够了,灯自然就会亮起来。你可以说我只愿意为你一个人而亮,但你没办法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你按不亮我。这样一来,天下的小姐都毕业了——毕业等于失业——你总不能说亲爱的,我爱你爱到阳痿喔。
但是当前问题是,我根本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不是小猫的尤物坐到我怀里,既然她已经坐在了我怀里,那我至少应该立即推开。
事实上我还真这么干了。不过比较委婉,我揽过小辫子姑娘可塑性极强的腰,反身把她压倒在了一边床上,这过程中丫忽闪着一双细长媚眼儿,小爪子扒拉在我肩头,美|腿勾着我的腰,鼻息微动,随着起落俯仰脖颈,脸蛋上酝酿着娇羞,一副我准备好了客官你上吧的欠蹂躏表情。
我没想操你。我自作多情的想。尽管你确实耐操。
“准备……什么电影?”我起身说。
“啊……”拉拉队员原姿势躺了几秒钟,怏怏地爬了起来,不过小脸上很快飞起了标志性笑容,一边弄她的本一边捋散乱的小辫子,“嘿嘿,今晚先……两小无猜!”
那是一部法国文艺爱情片,镜头极有想象力,魔幻感,有点天使爱美丽升级版的意思。整个观影过程中,除了思考小狐狸什么时候换了各种姿势蹭在我怀里,什么时候拉她去药流,什么时候再溜去厕所给妍儿发个短信这些问题,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首贯穿全片映衬剧情的各种版本的《玫瑰色人生》,以及男女主角间那个从小玩到大,从生玩到死的虐心游戏,CAPPASCAP——敢不敢?极度的浪漫主义,又包含着自我毁灭式的恶作剧,像极了片尾音乐响起时,小辫子姑娘定定的望着我的眼神。
“CAPPASCAP?”怀里的小辫子姑娘无比湿意的仰脸,够着脖子吻上了我的嘴角,呢喃的唇烫的人心裏一哆嗦,“LoveMeIfYouDare…”
“我敢做的事多了去,能做的没几个……想什么呢?小嘴操啊操的整天。”
猎人斯道眼神温柔,亲昵的刮了一下小狐狸的鼻子,有那么一刻,我还真把怀里的小辫子姑娘当自个亲媳妇儿宠了。
那个片尾字幕继续走,外面夜色正浓,屋内情|色四溢,我挺直腰杆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寻摸着偷个空儿——顺便摆脱缠绕独立了。
“那你说敢不敢嘛,嗯?”
她寻求抱养,不依不饶。
不依不饶真惹人讨厌,别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师还是学生,主持人还是演员,医生还是厨子,甭管你是狼狗还是小鸟。讨厌至极。我都不想说你。
“都还不是因为你……小流氓。”见我一言不发,没配合的意思,小狐狸接着嗔道,“你调|教的!当初我也是多纯良一姑娘,被你糟蹋了……是不是?”
女人真心色起来,比男人来劲儿多了。好像灌了一瓶儿强力春|药。我只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样转移注意力,是因为她又开始摸她大爷了。
这本来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儿:本人有一校花级女友……身边还有一小三拉拉队员,美|腿翘臀小蛮腰,动不动就发自内心的爱抚你大爷,而不是你自己个来。
什么水平?
我只觉得蛋疼。
倒不是被小辫子姑娘摸的。而是不甘心,兵家必争之地,又不是小受,何况我一没主动摸你,二没请你摸。丫太不客气了吧。
这姑娘怎么不改名独孤求日。
“我怎么记得,明明第一次约会就有机会糟蹋……你不还是完璧归赵了。”
“你还记得啊!嘿嘿,你敢说……那晚你没解我奶罩儿……”拉拉眯起眼睛,一边回忆一边好玩点脑袋,“我可清楚着呐……”
“感情你是装醉勾引额……”为阻止鸟窝被深入,我好不舒服的侧身调整了个角度,“我那不是怕你醒了发现自己完好如初,一时想不开承受不住打击,意思一下么……”小辫子姑娘忽闪了会儿眼睛,放弃了下半身攻击,动情的搂过我的脖子和脸颊,深深的来了一次拉拉式接吻。
“道道是个好小子。”
“……”狐小张那柔舌软而绵长,生津止渴,湿嫩舌尖直搅的猎人斯道按耐不住的想推倒按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嗯……额……去个厕所……我去个。”松了胳膊才发现,刚我意识模糊的捉紧的是拉拉的奶|子,女孩标志性地带,怪不得越弄越带感。
像个逃兵一样仓皇,在盘腿跪在床上的小辫子姑娘明若秋水跌宕起伏的注视下,我第二次去了浴室——闭门,放水,开机,咬咬牙,嘴裏怪怪的横冲直撞着妹子玉液唇舌冰火交织的味道,心神未安,伴着急剧震动,小猫儿的短信就晃晃悠悠从秦皇岛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