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在麒麟院的第一晚,玉桃睡得安稳,但这夜对韩二少爷来说却是一个十足的难眠夜。
他在福华院费了那么几日功夫,暗示了玉桃不知几次,本以为她是欲拒还迎,已经是自己的掌中物,谁知道他只是离开灶台一会,鲜桃就插着翅膀从锅里飞了。
而且还是飞到了麒麟院。
若说大房里谁最厌恶韩重淮,非韩二少爷莫属。
如今韩大夫人都能视韩重淮为无物,但是韩二少爷却还记得以前受的委屈。
他大哥占了嫡长,从出生起就受到家人瞩目,而他这个嫡次子本应该也不差,但偏偏有了个韩重淮把他夹得不上不下。
祖父亲自把韩重淮带到了身边,对于大哥这个嫡长孙平日也会多问几句,而他这个夹中间的,地位尴尬,明明是嫡出子,受到的待遇远远不如庶子。
之后韩重淮越来越有本事,更是稳稳压了他一头,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韩重淮腿废了他比谁都高兴,想趁机找回曾经丢的面子,但韩重淮的旧部依然养着,他根本没机会奚落韩重淮。
所以说两人之前的恩怨并未了结,如今又添上了一桩夺妾的仇。
想着,韩二少爷的眼里就带出了几分恨意。
二少夫人被他的目光怵得心里难受:“相公你这是怪我了?”
这几日韩二少爷没去福华院盯梢,便是因为二少夫人听说了消息,装病拦住了韩二少爷的步子。
见二少爷怨她,二少夫人捂着心口,苍白着一张脸,几个眨眼的功夫,眼泪就落了下来觉得自己命苦。
院里都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他还想着从外面继续弄进来。
也不在意旁人是怎么看她这个少夫人。
“你可知道是母亲叫我管你,说我管不好后院,让那些丫头有机会招惹你,扰了你读书……”
二少爷的确是怨她扰了他的好事,此时见她哭哭啼啼,不耐地皱起了眉:“我又没说什么,你哭个什么劲,好端端的还怨起了我娘。”
这话听得二少夫人眼泪更是止不住,他嘴上没说,但心里想的全都写在了脸上,现在张口又说她怨他娘,也不怕这话传到了韩大夫人的耳朵里让她难做。
二少夫人长得不差,琼鼻小嘴,刚进门是温柔似水的模样,让韩二少爷心怜好一阵子,不过日子久了他又想吃起了别的菜色,二少夫人日日心愁,年岁不大孩子都还没有,眉间就有了褶痕。
“我哪儿怨母亲了,我只是与你说,母亲不喜欢你一直往后院塞人。”
“母亲怎么不喜欢我给韩家开枝散叶,秋红、柳绿还是她给我的。”
韩二少爷强辩,说完还扫了眼她的肚皮,就像是再说她不能生,还不许他跟别人生。
人气的时候就格外懂得怎么戳旁人的痛处。
二少夫人算是看明白了,面前这人只有问她要银子的时候才会温柔小意,平日从他嘴里不会听到一句好话。
可怜她这些日子为了圈住他,舍了不少银子,这些钱都落进了水里,听不到一声响。
“你若是那么喜欢那个丫头,便去跟你兄弟抢吧,我什么都当看不见听不见!”
二少夫人说着气话转过了身体,没想到再回头韩二少爷真离了她的屋子,因为这个她又止不住落了泪。
“少夫人你跟少爷吵架不是便宜了后院那些不安分的,再说二少爷要真是还去勾那妖妖娆娆丫头,大夫人那里怎么交代?!”
二少夫人身边的嬷嬷劝道,这都嫁了人了,那还有那么多姑娘脾气。
“那丫头都跟了四弟了,不会吧?”
二少夫人面上有几分惶恐,她是不想管二少爷了,但还却怕韩大夫人,她那个婆婆找起麻烦来,句句话都锥着心。
“老奴瞧少爷走时的神情,不像是放下了。”
韩二少爷走的时候脸色涨红,愤怒难以自抑的模样,实在不像是就那么算了。
“不就是一个肉多了点的丫头,他真是疯了。”
少夫人砸了手边的茶盅,男人那么喜欢摸肉,不如养一头老母猪在屋子头。
*
被频繁念叨的玉桃,捂住口鼻打了个喷嚏。
喉咙一颤,身上的娇肉都跟着颤了颤。
比起玉桃特意的跳动,韩重淮更喜欢欣赏她这样自然的颤动,可能是自己没有那两团肉,所以他对那肉极其的感兴趣。
平日无聊他便会看上几眼,那处已经快跟窗外的景色持平。
感觉到韩重淮的目光,玉桃身体一压,直接把两团肉放在了榻边。
桃色的外衫因为压着紧绷的裹在身上,肉搁在榻沿上,就像是食物装了碟等着人品尝。
这动作玉桃早就想做了,穿书后她的外表都往精致发展,胳膊细了不少,腰也少了一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