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满室的暧昧气息久久消散不去,一阵手机铃声尖锐的打破了室内的静谧,丁煌烁微微睁开慵懒的眸子,慵懒带着餍足的笑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人儿,只是在听到那声异常干扰的铃声后,浓黑的眉毛不悦的蹙起,圈在女人腰上的手很是不舍的探出被窝,抓起那只不属于他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沉闷的声音还未出口,就听到一窜女高音的声音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传来。
“舒舒,你丫的醒没有?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帅哥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选的哪个电影院,几号几座啊?”
“她没醒!”简单低沉的几个字从那薄唇中吐出,随即就挂断了电话,丁煌烁抿着唇,忍住将它丢出窗外的冲动,拇指一点,瞬间关机,大手一抛,稳稳的丢向了远处窗台下的沙发上,这才眉目柔和的将被子拉高,重新抱着怀里的人儿准备来个大补眠。
“叩叩叩……”门上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响起。
“谁?”男人冷着脸侧目看向门口,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会是谁来,但他实在很难压下清早就被人再次打扰的怒气。
“儿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都不下来吃早饭呢?”丁母站在门口询问道。这都十点多了,也不见个人下楼吃饭,儿媳周末放假一般都有懒觉的习惯,可这儿子从来没这么懒过,该不会昨晚因为她的事两人又吵架、出了啥事了吧?
正当丁母略微不安的猜测时,门里传出冷冷的两个字:“不吃!”
“那我给你们留着?”丁母听出声音不对劲,语调降了下来,可站了半响左等右等,不见裏面有声,她还是有些疑惑的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柴舒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似乎总感觉有些不对,怎么都觉得睡不踏实,扭了扭身体,却发现酸痛的难受,抽了一口冷气,才惺忪的睁开眼,渐渐明亮的双眸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
一瞬间,被子里的感觉全都聚集到脑门。难怪她老觉得睡不踏实,可不是嘛,睡姿变了,能睡踏实才怪!
丁煌烁看着她迷糊转醒的小摸样,不由的轻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尖,慵懒的声音带着溺宠的味道。“再睡会儿,反正今天没事。”被子下的大腿却是将她细腻的小腿夹住。
他可没忘记这丫头早上起床有踢人的习惯。
柴舒瞬间觉得耳根子发烫,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被子下自己的腿不能动弹。
“丁煌烁,你太过分了!”无端的冒出一句指责的话,柴舒就要去推她,那手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立即收回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想到昨晚他那疯狂劲儿,好像不把她榨干就不罢休,直到最后她哭着求饶,他还不知足的抱着自己又啃又咬。那感觉,活脱脱的就是一匹有颜色的狼,而她好像狼口中的一块大肥肉一般。敢情昨晚那样都还没满足,这一醒来又要发|情不是?
“老婆,痛不痛?我帮你揉揉……”无视她的娇怒,一双大手就顺势而下。
“啊……色狼,你摸哪?”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柴舒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我就只是看看……”某男人媚眼里放着光,心裏却打着小九九。
“不准!”又摸又看的,这是白天,又不是晚上。柴舒羞恼的将脚从他双腿中抽了出来,一手扯着被子忍住身体的酸痛使劲儿朝后面一滚,瞬间,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样,一心想避开他的狼爪,却忽略了某狼现在是怎么样一副惹人流口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