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陈子墨异样的眼光,丁煌烁瞬间闭上嘴,别过头尴尬的咳了咳,“你先在这裏坐会儿,我去帮你看看。”笑话了别人一场,他不帮点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说完,转身开门走了出去,只是那宽厚的肩膀随着走路的动作可疑的不停颤抖着,不显眼,但却怪异。
茶室里。
柴舒在听完杨乐乐一边哭泣,一边描述事情的经过后,极力的安抚着情绪激动的杨乐乐,不停的拍着她背帮她顺气,又端茶又递水果的伺候着。
“乐乐,别哭了啊,他不是那样的人,平常他都是很正儿八经的,今天也许是他出门被门夹了,脑袋不正常才做这些无耻下流的事情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好吗?就当他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唉,事情怎么会被表哥搞成这样,不就是说他有病嘛,有必要激动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在女孩子面前脱裤子的吗?人家煌烁当初被误会的时候也没半点他那种耍流氓的德性啊。
可话说回来,再怎么骂,毕竟是自己的表哥,万一乐乐这丫头一个想不开,要去告他强爆,那到时事情不是越弄越严重吗?
毁了表哥不说,她也没法向小姨交代,毕竟小姨还盼望着他能给陈家传宗接代呢。
“乐乐,别哭了啊,回头我帮你好好教训他,非要把他凑成熊猫眼,让他连眼镜都不敢戴!”见人还在抽泣,柴舒狠狠的咬了咬牙,从榻榻米上突然站了起来,“走,乐乐,我们报警去!让警察把她抓了,给他全身打点枪子儿!”
说完,还义愤填膺的去拉人,好像还真要去报警的摸样。
“呜呜呜……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可能是我伤了他的自尊心吧……”按照那个男人的做法,他应该是心虚才会气急败坏的在她面前脱裤子吧,反正自己也没吃什么亏,就当一次教训,下次她铁定不会随便的去打击别人的自尊心了。也当给舒舒一个面子,毕竟绕来绕去,都是熟人,以后不再见那个龌龊的男人就是。
柴舒听她断断续续的说完,眼里闪过窃喜,但还是佯装着打抱不平的样子,插着小腰,“乐乐,你放心,这种人咱们以后都装作不认识,要是再看到,就见一次凑一次!”
杨乐乐哽咽的点点头,似乎也因为好友站在自己这一方而放开了许多,虽没有破涕而笑,但情绪已经缓和了下来。
“舒舒,我想回去了。”
“那好,我让最帅的司机送你回去。”见好友愣了一下,赶紧接着道,“放心,别墅里的人都很听话,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说完心中不禁的感慨道,看来表哥对她造成的影响不小啊!
“嗯。”杨乐乐顶着一双红红的“金鱼眼”主动的拉着柴舒朝外走去。
送走了杨乐乐,柴舒这才想起要去找某个人问罪,非要骂骂对方脑子是怎么长的!只是不知道那个“罪人”被带到哪里去了,刚准备要去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时,却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表哥呢?”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摸样,不过回头也知道是谁。
“走了。”现在还是不要让她见子墨为好,谁知道这脾气说来就来的丫头会把子墨怎么样。
将她抱起来,丁煌烁也没有解释,直接将人送回了卧室里,掀开被子把她放了进去。
“我说你也是的,发生这种事,你怎么就让表哥这样走了呢,好歹也要说他几句嘛,这都老的快掉牙的人了,还做出这种事,他嫌不嫌丢人啊?”柴舒鼓着脸,有些责备他自作主张的放人走。
“你是在间接的嫌弃我老?”挑了挑眉,丁煌烁有些介意她这么形容陈子墨,貌似他比陈子墨小不了多少,照这小妞儿这样说,不等于嫌弃他老吗。算算看,两人相差8岁,比起她的“娇嫩”,似乎他还真的比较“老”。
“你别岔开话题,现在不是在说你,你打什么岔?”
“说,你是不是嫌我年龄比你大?”某男人突然来劲了,压根儿就不想在她面前提陈子墨的事,觉都没睡好,关心别人做什么?
一双手伸进被窝里,就要往她衣服里钻,柴舒吓的裹着被子扭来扭去,就不让他得逞,没好气的说道:“你都知道你年龄比我大,那还问什么问……呀,你摸哪……疼……”
“哪疼?我看看……”听到她喊疼,丁煌烁面露紧张的一把扯掉被子,翻开她衣服,就朝刚才摸到的地方看去,修长的手指也轻轻的给她揉了起来。
“别……不要折腾我了。”柴舒抓住他揉在腰上的大手,阻止他继续往下的动作。他这哪里是揉嘛,根本就是揩油好不好,被他怎么一摸,全身又酸又麻的,到底还要不要她睡觉了嘛?
“老婆,对不起,我下次轻点。”貌似他好像昨晚是做的有些过火了,那白皙的小蛮腰上痕迹斑斑不说,还有两道微青色的印迹,爽过头了,心疼的还是自己,似乎也还是不划算。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无耻?还有下次?你自己睡吧!”又羞又恼的打了他两下,看着那张妖孽脸还隐隐的挂着笑,恨不得一巴掌过去,直接给他拍晕。最后还是心生不忍没下去手,索性也不再理会她,重新拉过被子忿忿的道,“别打扰我睡觉了,要不然我跟你急!”
“好好好,老婆,你先睡,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陪你睡。”丁煌烁不敢真把她惹急了,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丝,柔声的说道。末了,在她撅起的粉红唇瓣上亲了一下,才起身去开门。
他看见自家老婆送人出去的,看样子,自家老婆已经将她同学摆平了,那他也该跟子墨说说,别太放心上了。
早点把人送走才是正事,什么事都没有陪着自家老婆睡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