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入目的就是一番香艳的场景,再加上从她清澈无辜的眼里涌现出对自己膜拜的神情,有几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不是禽受,但也绝对不是柳下惠。两人光着身子在被子里腻歪了老半天,他可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让自己不那么冲动的,她怎么还能用这种充满无辜眼神折磨他?
“痛……”柴舒本能的就去扭动身子,可稍微一扯动筋骨,就是一股难言的痛感传来,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丁煌烁背脊一僵,心裏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自己,随即撑起健硕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有些不甘心的在她耳边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个折磨死人小妖精。这后面几天的日子恐怕又会不好过了。
柴舒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害怕他真的忍不了又要兽|性大发,索性闭上眼,任由他给自己上了药,碰到她酸痛的地方,她也只能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哼哼出声,生怕自己又一个不小心,惹到他身体里的那把火。
“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上来。”一番天人交战下来,丁煌烁顶着额头上冒出的虚汗,给她挪好丝被,就要离开。
“老公……”
“恩?”
“你说过陪我的?”隔着被子,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好像害怕他会拒绝一般,她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
她从来都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可一刻她真的不希望他离开自己半步,有他抱着,有他哄着,她觉得安心十足。
“傻丫头,我去去就来,你今天就算赶我,我也不会走的。”扯下她盖住小脸的被子,丁煌烁勾着完美的唇线,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才转身去衣橱里找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穿上。
看着门被关上,柴舒暖心的一笑,刚准备闭眼睡一会,床头边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使了使劲,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呜呜呜……舒舒……呜呜呜……”入耳的就是杨乐乐那泣不成声的嚎哭声。柴舒当下心中大叫不好。
她怎么就忘了,昨晚上并不是她一个人喝了那个女人递给她的饮料!
她很肯定昨晚的事是那女人在饮料里动了手脚。因为她从起床到离开红灯笼,这期间只喝过床边准备好的薄荷水,还有就是那个叫唐云云递给她的饮料。
那被薄荷水不管是谁为她准备的,都不可能有问题。那作恶的人肯定就是唐云云了!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了乐乐也喝了大半杯呢?昨晚幸好自己的男人赶来救了她,否则还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可是乐乐呢?
天啦,乐乐可是连正儿八经的男朋友都没有一个呢!
果然,就在柴舒皱着眉头,揪心的想着昨晚的事情时,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从电话中传来,顿时让柴舒仿佛被炸弹炸了一样,差点蹦下床。
“呜呜呜……舒舒……我把陈子墨给上了……呜呜呜……怎么办?”
“乐乐,你别哭,告诉我,你现在在哪?”
乐乐把表哥给上了!天啦,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本来之前两人就有些理不清楚关系,现在倒好了,更加乱套了。
“呜呜呜……在陈子墨的地方……呜呜呜……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杨乐乐几乎是泣不成声。
迷迷糊糊的醒来她才发现身上像被拆了骨头一般的痛得她动都动不了。脑袋里断断续续的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她记得,那时身体莫名的难受,然后一直抓着陈子墨不放,她也记得当时陈子墨甩开了她,可是她竟然不知羞耻的又扑到他身上,最后……最后是她先动手脱对方衣服的……
看着床上殷红的血迹,是那样的触目惊心,不禁让杨乐乐又想起昨晚邪恶的画面,握住手机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要不是使出全身力气,她现在是连拿手机都拿不稳。
充满男性阳刚味的房间,凌乱的大床,可见昨晚在床上的人滚动得有多么激烈,床下狼籍一片的衣服,有男士的,有女士的,大都破烂不堪,根本就找不出一件完好的,让她不得不卷缩在被子里。
“乐乐,你先别哭,先冷静冷静,我帮你问问他去哪了?”该死的表哥,不会是吃干抹净然后“畏罪潜逃”了吧?他要真敢这样,非叫小姨打断他的腿不可。
看看自家男人多好,她一醒来就是又哄又亲的,生怕自己受了半点委屈,可这表哥呢,也太不像话了,占尽便宜连嘴都不擦就不见了人。
她是百分之百的敢肯定乐乐是第一次。人家女孩子清白都给他了,他竟然不理人,简直就是禽兽嘛!
抱着一腔打抱不平的情绪,柴舒匆匆的挂掉电话,找出陈子墨的号码拨了出去。
“我的好表哥?你现在在哪呢?”阴冷的挂着笑,柴舒极力的压制住想冲出口的火气。
“舒舒,怎么是你?”电话那边,陈子墨神情疲惫的坐在沙发椅上,眼镜下的黑眸有些烦乱不安,听到自家表妹的话,他莫名的觉得心中升起一股心虚感来。
“少给我绕弯子,说,你昨晚对乐乐做了什么了?”虽然乐乐说是她强上了表哥,但这种事情,不管谁开的头,吃亏的都是女人,做男人的不可能一点责任都没有。
“舒舒……我……”陈子墨烦躁的抓了抓头顶上的发丝,黑眸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迷茫。他现在也是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夜激|情他很清楚,更让他惶恐不安的是自己的自制力在昨晚竟然全然崩溃,不仅没有及时的制止、抽身离去,还一再的沉沦下去。
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彼此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一起,他没有半分高兴,反而莫名的升起一丝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