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煌烁邪魅的一笑,俊脸璀璨的像开了花:“大东西在这裏,你算不算小东西,嗯?”
“嗯个屁,大色狼,不跟你说了,讨厌死了。”柴舒下意识的就想从他身上弹跳开。这男人在她面前没有哪一天是正经的,而且流氓无赖的程度每日愈增,禽兽本能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随便跟他说点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他扯到那种事上面去。
“既然老婆都赏脸这么说了,老公要是不色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婆给我的称呼了?”初夏的季节,衣服本来就单薄,丁煌烁邪恶的看着身前凹凸有致的身体……
“停下!”柴舒又恼又羞,“疼,晚上好不好?”
“晚上没空。”丁煌烁闷声的提醒道。
柴舒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当真晚上要带她去听婆婆的墙角啊。
本来还想说什么,开启的小嘴儿就被他薄软的双唇吻住……
“唔……讨厌啦……这是……嗯书房……”
“我知道,宝贝,就在这裏……”沙哑的嗓音从男人贴着娇躯的薄唇中传出来,就跟吸食鸦片上了瘾一样,每一次他都欲罢不能的想将她吞噬进肚子里,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夜晚,相比起屋外的虫鸣声,丁家偌大的楼上楼下却异常静谧,某两只打算做贼的生物和衣躺在床上聊着外人不能道知的悄悄话,男人的低语说话声、女人的嬉笑打骂声不时的传来,可见精神饱满,没有一丝半毫的睡意。
过了好一会儿,丁煌烁有意无意的抬起左手看了看时间,挑眉的朝柴舒道,“老婆,是时候了。”说完,将床上瞎滚的小女人给抱到了地上,给她穿上拖鞋,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老公,我们不是去听墙角吗?不用这么张扬吧?”静谧的空间里,两人脚踏着拖鞋走在地板上,声音不光响亮,连回声都悠远,只是因为没开灯的缘故,柴舒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的跟在丁煌烁身后,说话也尽量把声音压的最低。
听墙角?丁煌烁顿了顿,转而清朗的哈哈笑出了声,静谧的空间里甚是显得有些惊人震耳。这丫头,还真当真他们会去做那种事?
要让老妈知道她心疼的儿媳想的是那些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抓狂?
“嘘,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出来吗?”柴舒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漆黑的夜里,即便知道对方看不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抛了个白眼给他。
这三更半夜的,大家都睡觉了,平时都没见过他这么笑过,现在正是要他安静的时候,这男人却突然抽疯笑个不停,这么一弄万一把人给吵醒了,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
他们是半夜装贼来的,可不是装鬼来的。
“老婆,我想反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丁煌烁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将身后的小女人一把拉到身前,俯身贴着她耳际道。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是真的看到你爸……”
“没有,我也想去看看,只是我现在更想做的事就是接着我们下午做的继续……”这么可爱的老婆,这么美好的时间,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讨厌,你能不能有个正行啊。”臭色鬼,说好下午的算是晚上的补偿,现在却又想反悔,改天她真要四处翻翻看,这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加马力的药。
“老婆,亲亲,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某男无耻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讨福利。
柴舒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不情不愿的踮起脚飞快的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个。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才叫亲?”丁煌烁对她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很是不满,将她身体搂在身前紧紧的贴着自己,一副你没做对就别想逃的摸样。
柴舒拧不过他的无赖本性,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恨恨的道,“下来一点!”
见男人乖乖的配合,她赶紧踮起脚贴上他的勾勒起的薄唇。本打算走走过场,结果某人似乎早就看出她想敷衍了事,搂着纤腰的手立马收紧,对送上门来的樱唇更是截获住不放,密密实实的跟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就在柴舒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丁煌烁才不知餍足的放开她,拉着她小手直接朝丁母的房门走去。
“叩叩叩……”
“妈,你睡了吗?”
柴舒回过神来,惊讶的差点蹦起来去捂他的嘴。要死了,不是来偷听看公公有没有在婆婆房间里吗?怎么这厮的还连敲带叫起来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丁母穿着睡衣面容惺忪的站在房门内,“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对于儿子儿媳的突然出现,丁母显得有些吃惊。平日里这小两口吃完晚饭就回了房,腻腻歪歪的都不会下楼来,她都睡了一小觉了,这会儿这小两口还穿的规规矩矩的,是要出门还是才刚回来?
柴舒本来见婆婆房间没开灯,心中正在暗自猜想着公公婆婆之间有戏,不过一看婆婆那睡眠未醒的摸样,立刻又将心中的猜想给否定了。心裏正着急的找借口,却不想自家男人先开了口。
“妈,我们找你有点事。”丁煌烁朝屋里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家老妈让他们两人进去说话。
“什么事?”丁母看自家儿子表情并没什么不对劲,猜想肯定没什么大事,于是随口问道,并转身去开灯,让小两口进去。
本来幽暗的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就在丁煌烁转身关门之际,丁母正好一回头,看着矗立在门后的人,不光心裏惊了好一大跳,就连平日里对门后的人不温不火的表情此刻也复杂震惊起来。
“你怎么在这裏?”带着一丝怒气,丁母第一次对那个男人多了一种表情。
柴舒嘴巴张得快合不拢了,眨着眼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没她说话的份,于是扯了扯丁煌烁的衣角,使劲的使眼色。
丁煌烁会心的对她一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那个已经染了一丝红晕、此刻尴尬不已的老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自家老妈道:“我听舒舒说家里好像来了贼,所以我们两才下楼来四处看看,既然没事,那妈,你先睡,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拉着自家小女人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顺便关上门,还把“贼”也关在了屋里。
“清怡……我……”被自己的儿子儿媳当成贼,丁海涛尴尬的涨红了老脸,朝屋里的人走去,不过结巴的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丁先生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我房里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