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答应,也不是我不想治疗,忽然增加到十只,我怕我会昏死,再也醒不过来,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防止一下。”陈亚楠退而求其次,老太太既然已经这么说,她就知道自己是躲不了的,于是就想其他的办法,能够止疼固然很好,即便是不能,也要找一些草药,确保自己不会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老太太呵呵一笑,发现陈亚楠担心的倒是挺多,不过这也难怪,是自己没有解释清楚,一只疼痛就已经难忍,这要是增加到十只,可以想象会有多么的疼。
“想多了姑娘,这次虽然是十只,但你的脸形已经固定,他们要做的,只是调整你的皮肤,就像是用刀子划开你身上的皮一样,确实会疼痛,但比原来轻了不是一点半点,你可以撑得下来,甚至不会昏倒。”老太太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只是会有一个问题。”
陈亚楠一愣,原本听到老太太这么一说,她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颗她没想到这还有一个但是,这个但是,就把前面描绘的那些美好,击个粉碎,真正的重点,是但是后面这些的话。
“但是什么?”陈亚楠问,之前的那种紧张和恐惧,再次跑了过来,她甚至不敢看老太太的眼睛,整个治疗过程,确实是非常的痛苦,他担心,眼看着就要完成的时候,后面经历的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但是会很痒,就是有人用鸡毛,挠你的胳肢窝,但是却不能挠,忍着这半个小时。”老太太答疑解惑,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就多了一根鸡毛,伸出手来用那根鸡毛,最为温柔软的部分挠了挠陈亚楠的脸。
陈亚楠慌忙躲开,本能地伸手去抓,几条红印就在她那脸上出现了,果然是更加的痛苦,陈亚楠想叫妈,疼痛她不能忍,但她可以挨着,或者干脆一些昏过去,可这要是痒,既没办法忽略,又不能伸手去抓,自己还昏迷不了,一直忍受着。
古代有一种刑罚,听起来倒是很人性化,但实际上却是最为惨无人道的一种想法,犯人会被捆在柱子上,只是敏感部位被遮盖起来,四仰八叉的,行刑的人,手里会拿着一些东西,刺|激他所有能感觉到痒的地方。
起先犯人会大笑,想要躲开,只是被固定的很紧,只能是一边笑一边求饶,最后是一边笑眼睛里一边流泪,一直到筋疲力尽,神经衰弱而死。
陈亚楠发现自己的康复之路,一次比一次困难,一次比一次具有挑战性,她都没有问老太太,这次肯定也不会有什么草药,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只能是慢慢的熬过去。
治疗正式开始,依然是两张白布裹住她的整张脸,包括两个耳朵,然后便是十只小虫子,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到处有东西在爬,忽然间便是疼痛,有虫子钻进了她的脸内,然后是更多只虫子,还是疯狂的撕扯她的脸皮,她感觉到疼痛的同时,更多的是痒,真的就像是有人在拿羽毛,挠自己的脸,非常非常的痛苦,甚至于根本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