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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蓝惊恐地睁大眼看他,他眼里有挑衅,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然后居然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享受这个类似亲吻的动作。
她浑身都像僵化得无法动弹,使劲挣扎起来,抬腿去踹谢云恺,被他轻松地避开了,只堪堪踢到他大腿的边上。
他放开她的唇,笑了笑,像是还没玩够这个小动物,拿过旁边的酒瓶,直接塞进她嘴里灌酒给她喝。
麦蓝被他这样猛的一灌,喝下去一大口。纯麦的威士忌度数可不低,灼得她喉咙像火烧一样疼,这么一大口就够她受的。
谢云恺不肯罢手,断断续续地灌了不少进去,她呛着了,才松手,甩了甩被她用力挣扎时掐疼的胳膊,“这样才叫喝酒呢,是不是很有趣?”
麦蓝只觉得被灌进去的不是酒,而是铅,压得她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可是整个人躺在那里,却是软绵绵的样子。
谢云恺在她身旁蹲下来,饶有兴味地盯着她被酒精烧红的脸颊,手指捋开她的发丝,“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好好在我那儿上班,别想着四处找帮手给你支招。除非你离开梅城,否则我想应该没有人能帮得上你的忙。”
麦蓝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有重影似的晃来晃去。她想让他别晃了,可是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呕得吐了他一身。
她晚上几乎没吃东西,还是下午路过一家小食店的时候被勾起了回忆,随便买了点当点心吃,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可是一下子喝的太多,哗啦吐了不少出来,谢云恺脸都青了。
再后来的事,麦蓝就记不清了。她几乎从没喝醉过酒,没想到头一回喝,就直接喝得思维断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