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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的时候,但凡有什么事,都会同我商量,我也知道你现在长大了,和哥哥们又多年没见,生疏也是难免的???”沈希笎垂着头,神情有着说不出的落寞。
是这样吗?对于锦棠来说,小时候已经是许久以前的事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大哥???”她抿了抿唇,艰难地开口:“大哥,不是我不说???或许是时机不对,我也不知道,我,我总有一些感觉???”
见沈希笎正认真的看着自己,她忽然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他透彻的眸子中,她的样子畏缩又躲闪,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咬着唇道:“我不知道要怎么说,算了,你别问了,我,我以后,或许以后会告诉你。”
“我明白了,”沈希笎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那么你这时候跟出来,是要大哥做些什么?”
锦棠又是一愣,沈希笎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他虽然不再问下去,但却笃定了什么,真是敏锐的可怕!她想了想,行了个礼,终于将来意说了出来,“锦娘确实有事想拜托大哥。”
沈希笎却不受她的礼,侧过身子,伸出手在空中虚虚的一托,“好好地行此大礼做什么,咱们兄妹虽是表亲,可是和嫡亲的也无分别,你有什么自管说便是了。从小到大,你还从未求过我什么,我有的,只要你要,我当然是送了你了。”
“大哥???”锦棠眼睛一热,她知道,沈希笎确实是这样,有着一副赤子之心——虽然这和他平时的样子极不相称。
她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一直想请几个可靠的、有功夫的护院,并且找个功夫高强的师傅教导他们,以后,随我去京城。大约十个左右吧。”
沈希笎心中吃惊,更加肯定了锦棠知道什么大事的猜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马上就脱口而出:“是陆家发生了什么?”
锦棠一顿,有些支吾起来,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她能说什么?
她不敢说她的黄粱一梦,她的庄周梦蝶,可是她也不想要骗他,她也骗不过他,所以她只略一沉吟,便已经想好了。
她神色有些忧伤,眸子中又闪过一抹无奈,叹了口气道:“大哥不要多想,我也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个后手罢了。我如今在陆家,想必大哥也有所耳闻,阿娘留给我的,几乎全部都在中公,又是我那个继母萧夫人在把持,我想要夺回阿娘的东西,自然不能开口去要,只能剑走偏锋一点一点的收回,我要几个护院,不过是想在外边方便些罢了,毕竟,阿娘留给我的庄子上,早就已经换成了萧夫人的人,想必我要拿回来也没那么容易。”
只说一部分实话,也不算骗他吧?
沈希笎盯着锦棠,直让她觉得似有千斤压顶,重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良久,感觉到他收回了目光,她才松了一口气,又听沈希笎道:“这样,我将简师傅他们叫到二门旁边的倒座房外,你先挑,我这边自然好应对。”
锦棠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由得雀跃起来,不觉露出了小女儿天真的一面,“我是不是还要先和外祖母、大舅母说一声?”
沈希笎笑了出来,“外院的事,我自然做得主的,等你挑好了人,我再将他们的卖身契给你。”
锦棠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轻快的道:“咱们走吧!”
沈希笎又往锦棠的身后看了一眼,眸子闪了闪,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