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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竹筐田螺,预估至少有七八斤左右。
提起来勒的手掌疼的很。我双手来回交换,走几步换一下,走几步换一下。
等到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再叫来任韵涛换他提。
看得出来,他提这个七八斤的田螺也很吃力。
我们就这样来回交换,来回交换,至少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到家中。
“涛师,啥时候吃田螺啊?”任韵涛兴奋的说道。
“先休息一下吧,热的很!”,我放黄鳝篼篼,蹲坐在花台上。
而后,人云涛也坐过来,大口喘着粗气。
太阳依旧很大,空中依旧没有风。白云下,两个小孩坐在花台边上一边喘气,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
而脚边装在竹筐里的田螺一直往外流着水。
“这样晒下去,田螺会不会被晒死啊?”任韵涛担忧道。
有了任韵涛的提醒,我回过神来,看着流了满地的水,内心一阵纠结。
竹篮最上层的田螺已经干涸,表皮都已经露出了黄黄的泥土,干干的。
这该不会是死了吧?不过看起来也不像啊,这才多少时间!
“再坐一会儿嘛,累得很。先休息一下,待会还有高强度的劳动啊,我安慰道。”
“哦!”任韵涛简单地回答了一声后又不开腔了。
休息了大约十来分钟,终于缓过来这口气。我起身进屋拿了盆子和锤子,加上一个小碗。
和任韵涛一起抬着黄鳝篼篼,往小河边走去。
幺老爷家门口的小河,自从修了三遍光后,水几乎没停过。平日里,这里将作为我们的主要战场。清理一些很难在家中祛除干净的物品,比如咱们手中的田螺就属于这一类。
顺着台阶往下走到河底。将盆子、锤子放下后,提着竹篓里的田螺放入水里,利用水流先将表皮的杂物冲洗掉。反复洗几遍后,直到竹筐中没有灰黑色的水渍流出,再把田螺从竹筐倒入盆中,装水入盆继续搓洗。
看起来干净的田螺一经搓揉,壳上的杂质灰尘、泥土,瞬间就弥漫在水中,将原本清澈的水变得浑浊不堪。
连续换了五盆水才洗干净田螺的表面。
“涛师,你不是说要把田螺敲开吗,只要肉的嘛,你洗这么干净干嘛?”任韵涛说道。
我靠!对啊!我现在才想起来,确实要敲开田螺壳的嘛!怎么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呢!
“你怎么不早说!”我盯着任韵涛,有些恼怒。
“我以为你要研究什么新的吃法,就像街上卖的那种带壳一起炒呢!所以就没有问。而且你洗的认真,我也不敢问呐!”任韵涛理所当然的说道。
就你有理由!我无奈的递给他一把锤子,而后独自从盆里抓起一颗田螺,放到地面上。
食指和拇指夹住田螺的外壳,将它固定在地面,另一只手拿着锤子轻轻敲击它的表面。
“砰砰砰”几声后,田螺的外壳被砸得稀碎。
从碎壳中把田螺肉挑出来,然后扯去它的舌头,也就是表面的那一片薄薄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