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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昌伟又道:“赶紧让时倔驴给撤了人,趁着咱们的市委书记还没回来,别把事情闹大,别说我没提醒你,我们的书记整人可是有一套,你那个堂弟焦裕柱那么牛掰,最后还不是落了个枪毙的下场?”
“不要以为你远在藏江他就收拾不了你,他的能耐大着呢,你搞得他不爽,他能让你在藏江养老了。”听到焦安堂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孙昌伟火上浇油道,“这个人不好惹,你赶紧让时倔驴撤回来。”
“***,我就不信邪了,他还能咬了我的卵蛋不成!你个孙子!”焦安堂狠狠地挂了电话。
孙昌伟淡淡一笑,打了电话给黎东健,说事情差不多能成了。
黎东健激动得无以名状,果不其然,时一品接到了一个电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撂下一句“这事没完”的狠话之后,气呼呼地离开了。
黎东健松了一口气,跟付熙麟道:“他撤了人,你也赶紧收队吧。”
陆渐红和任克敌连夜赶回了重安,在路上接到付熙麟的电话,说事情暂时平息了,正在问铁男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到办公室,付熙麟便已经在门口等着汇报昨晚冲突的来龙去脉。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铁男跟潘紫烟去酒吧喝酒,遇上了一群当兵的。有一个喝多了的小混子撞到了他们,被他们扁了一顿,这并不要紧,原因在于潘紫烟说了一句话,潘紫烟说,这些当兵的也只能欺负欺负这些小混混了。
潘紫烟本来不是多嘴的人,只是觉得这些当兵的下手太狠,七八个人打人家一个人,不曾想被其中的一个听到了,觉得潘紫烟的话是对他们的侮辱,过来质问潘紫烟。
事情到了这里,如果只有潘紫烟一个人,也不会发生冲突,可是铁男作为护花使者,就不爽了,当时就勾了一下手指头,说当兵的除了欺负小混混以外,还只会欺负女人,有本事的就跟他打。
冲突从这个时候开始了,铁男的功夫虽然比不了小高,但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以这些小当兵多则七八年少则三五年的训练,哪里是铁男的对手,被揍了个稀巴烂。
后来就简单了,当兵的去叫了战友来找场子,而酒吧里也怕事情闹大,就报了警,军警两边就卯上了,倒是铁男和潘紫烟跟个没事人似的去看热闹。
说完情况,付熙麟说,也不怪这些当兵的,平时在部队里训练,哪天出来见识过花花世界啊,这一乍出来,还不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撒欢子啊。
陆渐红却是道:“铁男这个混账东西,他人呢?”
“在公安局呢。”付熙麟倒是没有乱循私情,他一直坚持由警方处理,一方面是维护警察的威严,另一方面也有保护铁男的意思,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这么把铁男给放了,免得落人口实,况且对方是军队的人,轻易放了铁男,对方恐怕也不会善罢干休,绝不是好的处理方法。
陆渐红当即让小周开车,赶往公安局,在一个房间里,铁男跟个没事人一样,吃着刚刚买来的早餐,警队里的这帮警察对铁男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原因只有一个,这丫太能打了。
任克敌显然也知道了事发的经过,感叹女人还真是祸水,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在铁男眼前说,刚刚进入恋爱角色的铁男,眼里可是揉不得半点沙子的。
见陆渐红来,铁男赶紧站了起来,陆渐红板着脸道:“能耐啊,连部队的人都打了,你告诉我,还有什么人你不敢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