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直视着他:“听说你经常请几位军中的将领吃饭喝酒,还给他们送礼?二嫂又从我这里拿了生意去,很难不让人联想,你们这是准备全盘接收白家了?阿嫄和阿翡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是不是?”
“原来是你这条疯狗在教坏阿嫄!”二婶起身就冲三婶骂,“你一个寡妇,竟如此狼子野心?一边下毒害大嫂,一边离间阿嫄和她二叔!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行了!”卢老夫人猛一拍桌子,“都闭嘴!”
大家都不说话了。
“婉柔呢?她人在哪里?”卢老夫人问。
邬宓说:“在轩意园。我不是请了可靠的大夫来给婉柔请脉吗?刚到家门口,就见侍书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幸亏遇巧了,要不然,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卢老夫人:“穆清风怎么说?”
邬宓:“他没说别的,就跟我说,是阿嫄把婉柔推倒了,致她流产,我一听气坏了,就……”
她看了白宪嫄一眼,眼神有些愧疚,又有些生气,将一个刚打了继女的后娘的复杂心情表演得入木三分。
卢老夫人沉吟片刻,说:“阿嫄,你去祠堂跪着,好好思过!”
白宪嫄:“好。”
她给渥丹使了个眼色,带着她一起走了。
卢老夫人又说:“老二老三你们都回去!阿宓留下。”
于是,二叔二婶,并三婶一起走了,只邬宓留了下来。
卢老夫人问:“你想如何罚阿嫄?”
邬宓:“娘此话何意?”
卢老夫人:“事已至此,除了罚她,也做不了什么了。你说吧,怎么罚,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