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一看赫连沐筝进来,就恨得牙痒痒,但脸上,仍装出一副慈母模样,“小阿筝,你怎么来了?我的伤不要紧,我知道你是无心的。只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打人是不对的。”
赫连沐筝吓得哭了,“夫人,谁打您了?阿筝一定要给您报仇!”
什么叫贼喊捉贼!镇国公夫人心头直冒火,要不是这里人多,她早就冲过去,撕破赫连沐筝的脸。让你装!
赫连沐筝趁人不注意,向镇国公夫人眨眨眼:还不是跟你学的……
后面的侯府夫人不等赫连沐筝靠近镇国公夫人,就插在中间,护住镇国公夫人。“赫连沐筝,你把镇国公夫人打成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赫连沐筝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夫人,您说我打了您,我怎么打您了?我哪有打过您?”
镇国公夫人冷笑一声,“你把我按在地下,用你那指甲生生地划破我的脸。阿筝,我并不怪你伤我毁我,但做人做事,要有担当!”
哇的一声,赫连沐筝掩脸而泣,哭得好不伤心。“夫人,我不过十一岁,人小力气小,哪里按得住您?”
众夫人一听,顿觉有理,略带怀疑地对视着。如果说赫连沐筝伤人不是贤名有加的镇国公夫人,众夫人肯定会相信赫连沐筝的话。
赫连沐筝手小腿小,压根不像能把一个三十多岁的大人推倒,更别说按在地下打,还生生地让毁了容。
赫连沐筝再接再厉,一边哭,一边又口齿伶俐地说道:“夫人,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乱说。您以前老是中伤我的名声,四处讲我的坏话,跟人说我坏事做尽。我虽然常常委屈得躲在一边哭泣,可、可我敬您是我的继母,做儿女的,不可以不孝!夫人,我知道我不是您亲生的,自然不能跟亲生的比,可、可您不当我是您的女儿,而我则不能做那大逆不道之人!我不能坏了我们镇国公府的名声!”
这债,还得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