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成很不爽,因为这个废狗一直都是他的得力打手,很多肮脏的事情高庆成都是靠他去完成的,等回到自己的公司,他见人就问,“废狗这小子他吗的死哪去了,快把他给我找回来!”
今天他的心情很不好,跟着的那班手下都不敢触怒他,高庆成回到办公室后,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发闷气,阳光证券已经收购了联辉集团,他完全陷入了被动之中,现在高庆成能做的就是搞破坏,他是个小人,见不得人家好。
高庆成闷坐了半天后,一个手下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哥,我们找到废狗哥了。”
“那还不快点让他死回来!”高庆成怒喝道。
“可……可是大哥,废狗哥他……他被车撞了,现在……现在正在医院裏面抢救呢。”那个手下汇报道。
“什么?”高庆成愣了一下,“他被车撞了?”
“是啊!”那个手下点点头,“这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了,我是问了他的女朋友才知道的。”
高庆成心裏想到,这个废狗早不撞车,迟不撞车,偏偏是自己需要他的时候才出事,真是倒楣,他沉吟了一下,“那大彪呢,叫他回来见我!”
高庆成还有另外一个得力手下,叫大彪的,现在只能靠他了。那个站在那里的手下有点手足无措,“大哥,大彪他……他现在被逮到派出所了,之前他还打来电话,让你去保他出来呢。”
“什么?”高庆成的声音一下就提高了起来,“他又犯什么事了?”在他手下的这个大彪,最喜欢在外面惹事,高庆成自己也为他头疼。
那个手下嗫嚅道:“呃……今天中午的时候,大彪他们在外面餐馆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和旁桌的起了争执,然后……然后大家就打起来了。”
高庆成不耐烦的道:“是不是他把人家给打伤了?”
“不……不是!”那个手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咱们跟大彪在一起的几个弟兄都被那班人打伤了,大彪的头好象也挂彩了……”
“什么?”高庆成不敢相信,他的那个大彪平时很凶悍,在外面特爱撩事情,但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烦心的事情还特别多,愣了好一会后,高庆成这才问道,“那打他们的那班人呢,抓到没有?”
那个手下摇摇头,“还没有,警察来之前他们都跑了,好象……好象那班人是在道上混的!”他猜测道。
“那大彪又怎么会被抓起来呢,现在是他被人打了!”高庆成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
“警察说他们扰乱社会治安,可能要拘留几天,大哥,我们得保他们出来才行!”那个手下央求道。
“保,保,保!”高庆成正烦着呢,“保个屁,一天到晚就知道花老子的钱,现在有事要他帮忙了,他倒好,还要我去帮他,靠!”
那个手下站在那里挨训,但却不敢反驳他,高庆成骂骂咧咧了几句,“去……把刘老三给我喊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刘老三是高庆成的狗头军师,在他这个利益集团裏面有一定的地位,当他来到高庆成办公室的时候,高庆成早就不耐烦的问道:“刘老三,上次我让你去查的事情,现在有进展了吗?”
刘老三身材矮小,人长得有点猥琐,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成为高庆成的得力参谋,他是靠脑袋吃饭的,见高庆成问他,刘老三摇摇头,“一点线索都没有,大哥。我让我托在公安局的关系去查了,他说上次抓你是局裏面直接派人去的,和下面辖区没有关系。”
“那公安局裏面到底是谁要抓我的,老子搞死他!”高庆成恨恨的道,上次他被抓到拘留所裏面关了两天,但是到现在高庆成还搞不清楚是谁做的手脚,他隐隐觉得,在背后有个敌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查不出来这件事,高庆成就不放心,刘老三依然摇头,“现在我们还不清楚。”
高庆成沉吟了一会,他接着问道:“今天咱们公司售楼部被烧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
刘老三点点头,“我听下面的人说了。”这件事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有点人心惶惶。
“阴谋!”高庆成突然高声道:“这裏面一定有阴谋!”他顿了一下,“不然没有理由这么巧的,先是我被警察抓,然后公司又被人纵火!”他问刘老三道:““你说会不会是司徒联辉他们搞的鬼?”高庆成对此高度怀疑。
“应该不是!”刘老三想了一下后道:“大哥,你知道前段时间,咱们搞得联辉集团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司徒联辉是个有料的人,他又怎么会让我们摆布呢。”
“但是上次到底是谁救了他呢?”高庆成皱眉道。
“我们可能疏忽了一些情况,大哥。”刘老三分析道:“现在是阳光证券的人跟我们争联辉集团,说不定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
高庆成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他见过柳依依,虽然柳依依是阳光证券的总经理,但她不过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很难想象她会和这些恐怖的手段有联系。
“还有大哥,”刘老三继续道:“我觉得你上次被抓,可能和黑道有联系。”
“我想也是!”到现在高庆成还心有余悸,他上次开车回家,在路上被人突然截住。然后那班人不由分说的把他绑走。高庆成被关起来后,那班人还凶狠的揍了他几次。起初高庆成还以为那班人是绑票,他想着自己地小命要紧,高庆成准备花多少钱都要把自己的命赎回来。可是无论他提多大的价格。那班人都对他不理不睬。高庆成把赎金都提到了1000万,可人家对他依然无动于衷。
高庆成当时想着这次可能完了,人家可是做“大买卖”的,他在焦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差点就愁白了头。第二天他还被人狂扁了一顿,最后他被矇着眼睛押了出去。
那时候高庆成害怕的要命,他想着对方可能要撕票。等他眼罩被拉下来地时候,又很快被人押进了拘留所。当高庆成知道自己是在警察手裏面的时候,他才缓过气来。
警方指控他涉嫌绑架司徒联辉,被关押了两天后,高庆成这才通过关系离开了拘留所,但这件事他一直都闹不懂是怎么回事。现在那四个纵火的手下还当替死鬼被关着,警方显然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对他的调查。
“黑道的事情最好能靠黑道解决!”刘老三道:“我估计是阳光证券的人买通了道上的人对你下手的,大哥!”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高庆成也犯糊涂了。他经商以来,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就没有受到过挫折,这次输给了阳光证券,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唔……我认识一个道上的朋友,他说现在咱们北京这边的黑道都是飞龙帮地天下,如果能请得动他们的人,那很多事情绝对能摆得平!”刘老三道:“这也包括查上次是谁对你下手的事情。”“那好!”高庆成摆手道:“不管花多大地代价,都要给我请到他们,一定要查出上次的事情是谁干的,最好能抓到那班家伙,老子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好的,老大,我去帮你联系一下,但是飞龙帮是黑道的老大,我也没有把握能请得动他们。”最后刘老三道。
针对高庆成的那两个手下废狗和大彪地袭击当然是陈俊龙地手笔,他准备把高庆成的这些“手手脚脚”都砍断,没有了这些爪牙,他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了。
陈俊龙回到了至尊阁,大家正在吃晚饭,司徒明慧也被柳依依邀请过来,现在她还回不了家,席上大家说起今天接收联辉集团地事情,柳依依说高庆成被气得吹鼻子瞪眼,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联辉集团从今天起正式并入阳光证券,接收的工作有序进行,主要是财务交接上面的事情多,柳依依现在已经知道那个财务总监庞达修有问题了,所以直接就把他的权力给架空了,她还特别派了工作小组去查账,看有没有一些特别的问题。
司徒明慧在公司对交接工作也非常配合,柳依依承诺保留她公司董事长的职位,其实联辉集团依然还是留给她来管理,其它一些工作岗位也没有太大的变动。
这是司徒明慧第二次上来至尊阁,她现在终于慢慢熟悉了。至尊阁裏面住着的都是陈俊龙的女人,薛慕筠和柳依依她们属于在公司工作的,陈俊龙的女人裏面还有几个好象是在学校读书,而葛蕾丝是欧洲人,龟井纪香和雅子她们则是日本人,当薛慕筠告诉司徒明慧还有几位她还没见过的时候,司徒明慧不由得咋舌了,看不出来陈俊龙还这么有本事,居然养着这么多的女人。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类似于薛慕筠还有柳依依这些女孩子,个个聪明能干,人人灵慧可亲,她们又怎么会都一起喜欢陈俊龙呢,而且大家还能如此友好的相处,司徒明慧真的很佩服那个陈俊龙。
陈俊龙吃过饭后就回到了书房休息,她们一帮的女人吱吱喳喳,都是说她们女人的事情,因为有司徒明慧在场,他也不方便逗留。
陈俊龙在房间裏面开着音响,正欣赏着乐曲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陈俊龙拿起一看,是山鸡打过来的,于是接了起来。
“龙哥,呵呵……你绝对想不到的,猜猜是谁找咱们来着?”电话那头山鸡笑道。
“哦,是什么事啊?”陈俊龙问道。
“是那个高庆成啊,呵呵……这小子居然想请咱们帮他的忙,真是太搞笑了。”山鸡继续笑道。
“什么?”陈俊龙也觉得滑稽,“你是说高庆成找上了咱们?”
“是啊。”山鸡道:“今天下午一个兄弟找我,他是负责咱们海淀一个片区的头目,跟我说起这件事,他说高庆成手下有个叫刘老三的家伙,想通过咱们的关系去查到底是谁绑了高庆成,呵呵……”
“看来高庆成那个家伙病得不轻啊。”陈俊龙闻言也笑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情了。
“是啊,我听说了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你,龙哥,你看我们怎么去收拾那个姓高的?”山鸡笑问道。
陈俊龙突然间心下一动,他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主意,“呃……山鸡,我问你,上次咱们去绑高庆成,没有泄露行踪吧?”
“这个……当然没有!”山鸡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陈俊龙为什么要问这个事情,“我是让大傻去处理的,办这件事的人都是他的亲信,到后面把那个姓高的交给警察,也做的很隐蔽,根本没有和警察有接触。”
“那就好。”陈俊龙点点头,他微微的笑了,“那我们刚好可以将计就计!”陈俊龙在电话裏面如此这般的吩咐完山鸡后,山鸡也是连连叫好,“那龙哥,我马上就去办这件事情,呵呵……”
陈俊龙又想了一下,“唔……这样吧,你让人转告高庆成,如果他想我们帮忙,就必须先拿出一些诚意出来。你不妨狮子大开口,我看那小子钱还是有点的,既然他拿着竹杆来让咱们敲,咱们不狠狠的搞他一笔,未免也太对不起他了,呵呵……”
“是的,哈哈……”山鸡也笑了,这回高庆成可真的算是撞到枪口上了。陈俊龙挂下电话后冷笑了,不搞残高庆成,他就不是飞龙帮的大哥大。
自从阳光证券接手了联辉集团后,高庆成基本已经被排除出了管理层,就连他安插在公司的心腹总监庞达修也被架空了,现在联辉集团的大事高庆成一点都不知道,高庆成指示庞达修尽快销毁之前所做的假账,这些假账包括成东医疗对联辉集团的欺诈,但庞达修说现在公司财务都有阳光证券派过来的人把持着,他连电脑系统都进不去。
其实庞达修也很紧张,因为身位公司的财务总监,做假账欺骗公司,这在法律上可是很大罪的,何况数额巨大,如果被查出来的话,他肯定要坐牢。
高庆成连连给庞达修打气,但现在阳光证券那边正在抓紧查原始账目,庞达修是惶惶不可终日。高庆成也好不到哪去,他让刘老三联系了飞龙帮,飞龙帮那边的答覆倒也干脆,要办事可以,但是他们要一半的好处,而且必须预付。
这可是无本万利的好生意,高庆成可不是傻子,他当然不肯答应了,但后面事态的发展却让他开始犹豫了。
原来各地分公司的经理和负责人突然之间都向高庆成提出了辞职,而且时间都非常集中,那天他一共接了十几个电话,一开始高庆成还破口大骂,他以为是哪个医药公司的人来翘墙角,但那些经理几乎是哭着哀求高庆成批准他们辞职,个中的原因又不说,试想一下,一个大公司突然之间没有了人来管理负责,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成东医疗有可能就这样垮掉了。
在高庆成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的时候。公司旗下地两个药厂又出事了。锅炉爆炸、液氯泄露,好象什么天灾人祸在同一时间降临到了他地头上。
高庆成的损失很大,成东医疗的生产环节和销售网络都遭到了重创。直到第二天,这才查明两个药厂的事故是人为破坏的,而所有分公司经理地同时辞职则是受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威胁。高庆成这才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现在高庆成完全可以肯定,在背后一定是有什么人要对他下手,而且对方利用的是黑道的力量,高庆成在官场上有很多关系,可现在他一个都指望不了,毕竟黑道有黑道的法则,目前唯一地办法就是请飞龙帮地人帮忙。
所以尽管很不情愿。高庆成还是让刘老三再次联系飞龙帮。他想尽快的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可这次飞龙帮却不再搭理他了,高庆成催促了刘老三几次,搞得刘老三跑进跑出的,求爷爷托奶奶,飞龙帮的大哥山鸡这才答应帮忙,不过他开出的条件却比之前更加的苛刻了。
高庆成要托飞龙帮办事的话,就必须先支付5000万的办事费,如果涉及到追账,还要支付追账额的一半。这回高庆成可不敢说不了,因为他也托了黑道上地其它小帮派,可没有人愿意接他的活,想想也是,连飞龙帮都不接的活,谁还敢乱接呢。
高庆成虽然后悔请神容易送神难。但现在毕竟是自己的生意和小命要紧,只要保住了公司。大把的钞票一样可以赚回来,所以高庆成最后咬咬牙,答应了飞龙帮地苛刻条件。
当高庆成把5000万地预付款转到飞龙帮的指定户头时,他未免觉得有些肉痛,除了请飞龙帮追查对付自己地黑道之外,高庆成还想让飞龙帮出面帮他要回联辉集团所欠的两亿款项,不过一时间他也没办法拿出那么多的现金“预付款”,这次飞龙帮的那位山鸡哥倒也通融,他说高庆成可以先支付一些辛苦费,有多少算多少。
高庆成一时间还不明白山鸡所说的有多少算多少是什么意思,但他们既然伸手拿了自己的5000万,十万百万的人家当然看不上了,没有办法,高庆成拼命的东凑西借,又搞齐了2000万,恭恭敬敬的给飞龙帮送去。
这一前一后,高庆成已经支付了7000万的费用,然后那位山鸡哥只撂下一句话,“你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高庆成满天欢喜的等了两天,期间望穿秋水,而那个财务总监庞达修则如热锅上的码蚁,因为这两天阳光证券那边的查账,已经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个黑洞只会越来越大,再查下去的话,他可脱不了干系。不得已之下,庞达修打了电话给高庆成,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之后,高庆成的眉头皱起。
“高总,你……你一定要拉我一把啊!”庞达修在电话裏面几乎是哭丧着道。
“你瞎紧张什么?”高庆成不耐烦的骂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我……明天他们就要查和成东医疗的往来账目了,如果他们发现了问题报警的话,那我……我就全完了!”庞达修非常的惶恐。
“没用的东西!”高庆成恐吓道:“当初账目都是你搞的,你不是说天衣无缝的吗,司徒联辉那么精明,他都看不出来,你怕什么?”
顿了一下,高庆成又安慰庞达修道:“何况很多账目都是由司徒联辉签字确认了的,白纸黑字,我们还会怕他反悔赖帐不成。”
“是,是!”庞达修的心这才安定了许多。
高庆成当然不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庞达修一个人身上,其实他早就有计划了,只要庞达修暴露出来,那他唯有毫不留情的把他给除掉。陈俊龙这两天都在关注着阳光证券接管联辉集团的事情,而山鸡那边已经把高庆成耍得团团转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担心那个超级大傻逼,就是联辉集团的账务有些混乱,司徒明慧说这已经是老问题了,她当初从司徒联辉那边接班的时候,也发现有这样的问题,但她也是刚刚接手,很多账目都无从查起。
好在阳光证券这边有陆心蝶,查账对她来说是最拿手的事情,柳依依特别从总公司那边抽调了大部分的财会人员过来,三班倒的供她调配,陆心蝶是24小时不间断的展开联辉集团的账务核查。
很快陆心蝶就发现了一些财务上的问题,诸如车费虚高、部门的报销款项过多等、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陆心蝶发现在联辉集团和成东医疗合作搞药厂的支出中,很大一部分是用来支付场地租金的。她调出了原始材料,上面注明了新药厂的厂房设在通州的一个工业开发区裏面,厂房是新建的,而药厂的设备也是全新购买的。当时司徒联辉和工业园区签署的租赁合约裏面注明,场地租赁费用每个月要5万,相对于差不多1.5万平米的大厂房来说,这个费用不贵,但奇怪的是司徒联辉一签就是十年,这笔账细算起来,那就不是很划算了。
陆心蝶仔细看完了那份租赁合约,工业园区那边好象最终还是给了些优惠给联辉集团,因为合约注明,厂房一年的租金是600万,十年就是6000万,双方约定,联辉集团只需要支付540万即可,也就是十年的租金免收一年,但是联辉集团必须先支付前2年的租金,也就是1200万,很显然,司徒联辉同意了以上的条件。
这份合约如果单从字面上看,的确找不出什么破绽,但是陆心蝶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为此还特别找了司徒明慧,司徒明慧打了电话问她老爸,司徒联辉回复说当时厂房是高庆成去联系的,因为工业园区那边的厂房面积大,租期长,租金便宜,他也是对比过了几个地方后才决定签那份租赁合约的,唯一不爽的就是要预付2年的租金,这个条件当时他和工业园区谈了很久,可是人家死都不肯松口,因为那时候高庆成催着买设备开工,所以司徒联辉没有再考虑,就同意了下来。
虽然有了司徒联辉的答覆,但对于高庆成那个家伙,陆心蝶对他采取的是疑罪从“有”的策略,细心的陆心蝶翻阅了一下当时各个工业园区厂房租金的调查报告,很快她就发现,这些报告最终都是出自一个人,他就是公司现任的财务总监庞达修。
陆心蝶知道庞达修是高庆成那边的人,那么这些厂房租金调查报告的结果就值得怀疑了,陆心蝶把这个情况汇报给柳依依后,柳依依当场拍板,“查!说不定这是一个突破口。”这段时间她们都没有动庞达修,就是不想打草惊蛇,现在既然庞达修露出了马脚,那她们正好可以顺藤摸瓜,只要庞达修出问题了,那高庆成也绝对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