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楚烨说起,镇南候连忙回答:“不过是想让两个孩子和好,怎的到了王爷心里就这般不堪了?”
楚烨冷笑一声,“那这么说来,镇南候这是乱点鸳鸯谱了?”
镇南候闻言,也是一脸不喜,“本候如何就乱点鸳鸯谱了?他们本就有婚约在身,若非这个逆子不懂事,婚约又怎会轻易解除?”
“正如侯爷所说,他们的婚约已经解除,此刻本就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更何况,月儿如今已经与本王订了婚,是有婚约在身的,和你们镇南候府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嫁妆留在你们那里,实在不合适,哪怕是闹到皇上那里,只怕皇上也是这个说法!”楚烨深知,说再多,镇南候都能找到借口,不如直接搬出皇帝作为威胁。
果然,镇南候听到此处,也自知自己理亏,但他神情之间还是闪烁着犹豫之色,虽说只是一个嫁妆,但这嫁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若是就这样还了回去,于他而言,有诸多不便。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镇南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楚烨步步紧逼,大有他今日不将东西还回来,就要到皇帝那里去告御状的意思。
镇南候自然不想这件事情被闹到皇帝那里去,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对着身后的亲信挥了挥手,“既然如此,那你去将东西拿出来,还与她便是。”
镇南候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都是遗憾,似乎真的就是惋惜傅暖月没能和赵俊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