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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然说:“我,我昨晚把你给咬了,怕你生气。”
成甯原以为叶斐然突然跑掉,是害怕自己,没想到她的理由竟是怕自己生气。心里的焦灼,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你咬得又不重,我怎么会生气。”
叶斐然信以为真,开心地戳了戳成甯肩膀被咬破的伤口:“真的吗?不痛吗?这样痛不痛?痛不痛?”
成甯伤口沁血,把一声闷哼吞入腹中。
结果还是忍不住在她软腰上掐了一把,说:“回去吧。”
叶斐然指着马前方,说:“那,他们呢?”
成甯这才把注意力匀出来一点,落在那几个哎哟连天,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的大汉身上。他认出了这几个人,不由得眸光一冷:“怎么又是你们?”
为首那个络腮胡子,也愣住了:“怎么又是你?”
叶斐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成甯举起手里的马鞭子,一抖,鞭子勒住了那络腮胡子的脖子:“二丫,他们就是之前调戏过耿沁雪的坏人!”
收紧鞭子,络腮胡子脸色开始变紫涨。
成甯宛如无事发生,淡声道:“只恨我当时放虎归山,放了这几个畜生活路!”
他直接下死手,络腮胡的同伴大声嚷嚷:“大王饶命啊!这真的是冤枉了!我们收钱办事,那是演戏!”
同伴乙也说:“对对对!那天巷子里的事情是假的!我们可都是良民!是那个小姑娘给了我们几个一百两银子,让我们配合着演戏!”
同伴丙说道:“我们也很惨的,早知道大王您功夫这么好,就不接这倒霉催的活儿了!”
同伴丁说:“就是!我胳膊现在还淤青呢!拿到的银子,还不够抓药瞧大夫的!”
同伴乙看起来机灵点,看出成甯大怒多半是为了叶斐然。把话题扯回正轨:“大王,我们几个拦路,也是想要请这位娘子到我们新开的客栈住而已!”
叶斐然傻眼:“什么?”
不是轻薄调戏,成甯“刷”收回鞭子,那络腮胡死里逃生,大口喘气,喘匀了才说:“我们兄弟伙五个,都是北境逃难过来的。用手头积蓄赁了个院子,改建成客栈。但是因为位置偏僻,经营惨淡,实在没有办法才跑到官道上,想要拉几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客人去过夜!没想到……”
叶斐然翻白眼:“大哥,既然是拉客住店就好好说啊。你们摆出那副架势来,谁都会以为你们是坏人好不好!”
当然,他们够倒霉了,这话也就心里吐槽一下,十分厚道地,没有说出来。
成甯这时候彻底恢复如常,说:“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么对不住了。这是一点赔礼,请各位大哥原谅。”
他把一张一百两的官票,递给了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