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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陈慧娘说再另外想办法,秦员外觉得有道理:“好,怎么想办法?你说说?”
陈慧娘说:“我听说,那女人很快就要到京城去了。这次去京城,是要陪伴公主的。如果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给杀了。欺君之罪,嘿嘿,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
秦员外原本对自家姨娘的见识没有报什么希望,没想到会从陈慧娘嘴里听出这么一个主意,倒是被吓一大跳:“大胆!”
陈慧娘身子一抖,低头下跪,楚楚可怜地说:“妾身知错!”
秦员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法子确实不错。
一石二鸟啊!
他摸摸下巴,笑起来:“很好。这法子很不赖!不过不能让我做……嗯,我的那个侄儿,好像也瞧不顺眼成甯很久了?”
“秦旭?”陈慧娘恨声道:“他不行的!最近叶紫然怀孕了,那厮成了老婆奴似的!成不了大事的家伙!”
“他成不了事情,是因为没有受到刺激。眼下春闱将至,让我刺激刺激他,他就会乖乖当我们刀子了!”
秦员外小眼睛里闪动着狡诈的光芒。
秦员外到了大房处,正好秦旭母亲在,他唱了个喏,说道:“嫂子好,嫂子精神健旺!我们家大侄儿呢?”
秦夫人说:“在他屋里用功呢!”
秦员外就对秦夫人说:“嫂子,我知道大侄儿正在用功,这次对中举志在必得。因此特意托人在京城的白云观,求了个‘魁星踢斗’的灵符给侄儿。侄儿戴上它,一定高中!”
说罢,从怀里宝贝似的,拿出一个红布小包来,小包封口用朱砂蘸了白酒封上,绣了一朵小小的白云在角落处,正是白云观的记号。
秦夫人感动不已:“二弟,难为你这么关心我儿。”
秦员外说:“这符我得亲手交给他才行。嫂子,麻烦你帮我说一声,带个路。”
“那有什么好客气的,二叔你也是关心晚辈嘛。走,我带你去见旭儿。”秦夫人二话不说带着秦员外,来到秦旭所住的旭园。
“旭儿,旭儿!”
秦夫人进了院子,不等丫环通传,一边走来,一边喊。
旭园里,正屋门紧闭。
秦旭本来不想要见外人的,随着考试临近,他只每日心烦气躁,完全看不进书。
而且叶紫然也不是个省事儿的,明知道他在忙着应考,还天天抱着个肚子,不是要吃燕窝,就是要吃人参,再不然就是说哪个丫头气着她了,闹了个天翻地覆。
秦夫人喊了两声,那门才“吱——”的打开了,秦旭没好气地说:“娘!不是说我要念书嘛!”
秦员外进了秦旭的院子,见着他的时候,基本上就是,铁青着脸,眼袋子几乎挂到嘴角两旁的那状态。哪儿还有半分昔日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倒是吓一跳:“侄儿,是你叔叔。”
秦夫人拧眉道:“你叔叔特意来看你,你这孩子,怎么那样语气说话!”
秦旭看见秦员外,他们叔侄俩臭味相投,感情一向不错,就有气无力地抱拳:“侄儿给叔叔请安。叔叔来到,侄儿不能迎见,是侄儿的不是,给叔叔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