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之后良辰吉日,陈老爷子召集合族上下,开祠堂。
两件事:第一,把琼州陈家一支重新并入族谱;第二,惩罚招惹官非的陈父。
陈思静要求,先办了第二件事。
沈清雨在祠堂外面徘徊着,看到陈思静远远走来,快步走上去带着哭腔说:“陈二姑娘,你好狠心!为了区区一点钱财,就让人抓走我爹和哥哥!你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陈思静原本不想理会她,但沈清雨正正拦在她面前,让她前进不得,就停了下来:“你还有什么屁,赶紧放了。”
沈清雨憋红了脸,那气质越发我见犹怜,“你竟然说我的话是放屁?”
陈思静说:“不然呢?你自己听听有点儿有用的没?没用的东西,管他从嘴里出来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出来,都是屁。”
沈清雨原本打算见到陈思静哭诉一番,让她惭愧惭愧。
没想到陈思静压根不吃她这套,顿时傻眼了。
陈思静绕过沈清雨,往祠堂里走,沈清雨一着急,拽住了陈思静:“你给我等着!”
陈思静扯了扯衣袖,没扯脱。
她反手在英杰腰带上抽出一把匕首,把自己衣袖隔断了。沈清雨拿着半截衣袖,整个人呆在原地。
陈思静把匕首交给英杰,轻蔑地说:“听说你从小被陈家当掌上明珠的养大,怕是不知道柴米贵的了?我只跟你说一次。东大街,是爷爷给我打理的产业,可不是你嘴里的‘一点点钱’。掰开了说吧,爷爷目的是试试我的能力。现在试出来的结果是爷爷很满意。所以打算把陈家交给我。我目的是做好事,至于谁挡了我的道,那我就踢走谁。”
沈清雨肩膀直发抖,惊恐万分地,盯着陈思静:“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陈思静笑了笑,说:“在我们琼州,男人出海打渔,女人就要在岸上操持一切。不光打理家务,还要应酬往还,做生意,做苦力,都是女人在做。女人能做的事儿,多了去了!”
祠堂里的人已到得差不多了,三牲酒礼一一备好,鼓声响起。陈思静对沈清雨褔了褔身,转身走进了祠堂。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沈清雨气得直跺脚。
陈家祠堂首次为一个女人打开,出席的族中长老都有些不惯。
但陈思静展示出强悍的能力,让原本摇摇欲坠的陈家一下子牢靠下来不说,家里的产业还眼看着翻了上去,人人口袋里都富足了好多。
没有人和钱过不去,哪怕带来钱的是个年轻女人。
陈父看着陈思静走进来,在座的人鸦雀无声,他躲开着陈思静的视线,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思慎。
开好香案之后,陈老爷子坐在最中间,严肃地说:“陈家长房陈海沣,违背祖宗家法,贿赂官员,犯入牢狱。根据陈家加法,予以跪香三炉,剥夺手头管事产业。转与其子陈思慎代为管事。你,可有不服?”
陈父低声说:“没有。”
族人听见把陈父的产业交给陈思慎,交头接耳起来。(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