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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走了,头几天。那个时候他说起你,也是一脸惋惜,心里也不好受。”
耗子苦笑,“已经这个地步了,又有什么办法……我做的错,自己承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连我自己都厌恶。”
深深的看了一眼陈言,“好兄弟,以后找不了你喝酒,多担待。”
“还有,我和似锦唯一的家里,有些我和似锦的相册,你……去拿了,我走了以后烧给我吧,也让我走的时候不那么孤单。”
陈言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一声,“你说你,都过的那么困难了,当初为什么不把后来买的那栋房子卖了?反正郊外那里还有个老房子,大不了在市里租个房子,这样生活也能好些。”
耗子摇头,“因为工作什么的都在市内,根本没时间回郊区那边,所以在市内,我总想着,和似锦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更好,那起码是我们的家。”
陈言叹了口气,“当初为什么不找我借钱?”如果这样,程似锦就不用出去打工,也不会晚上走夜路被害。
耗子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找你?你哪来的钱?你一个人做保镖又能挣钱多到哪里去?难道还让你向齐少爷借钱?我还不想我兄弟为了我吃软饭。”
陈言哑口无言。
他是后来才想着开公司的,但是那件事情在此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阴差阳错。
探视的时间到了后,耗子告诉他,以后别来了,他不想让他看到他越来越糟糕的样子。也嘱咐他,他要走的那天也不准来,他说会很难看,他不想让自己死后难堪的样子被自己唯一的好兄弟看到。
陈言都答应了。
随了他的心,他怎么嘱咐,他就怎么做。
耗子最后一次看着他笑了,两人已经挂了电话,但是隔着那层厚重的玻璃,陈言仍能看清楚耗子做了个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