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在见王发福第一面的时候,就想不准他破坏自己几十年研究出来的教学教程。
可王发福有上方宝剑,硬是不干。
非要以他自己的一个套教学路不可,并且,表示出校长那破教程,丢人。
最后还说,如果校长不从,就不是想打倒先进的教学,而是耍流氓的行为。
一听到“耍流氓”三字,校长吓了一跳。
他是□□的受害者,只要听到“耍流氓”三字就要落气,就要发抖。
曾经她因帮一老妇女抬一下石头,就被举报,最终以流氓罪给斗了整整六年。
这就是他同王发福的过去和现在,至于未来,难以测算。
王发福之所以也怕校长,是因为他怕自己有毛病被校长捉住不放,引火烧身,影响他的教书进程,最终导致失败,从而转不了正,下凡为现实意义上的蔗民。
这牛吹大了的人,有时又胆小如鼠。
更何况他并无多大的把握,将自己的方案变成事实。
如此这般,哪有不急的道理。
校长心里虽然不快乐,可还是计算好了时间看王发福的成果。
当然,也不排除怀疑自己的下场。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老资格、高姿态绷起,坤得有意不把王小辈之流放在眼里,他自认为这样会好些。
学校里的其他教师,怨校长不耍威风管一管王发福的蛮横。
又怨王发福不体谅科任教师的辛苦,只顾吼各个行政要员为一班开绿可。
吃的要开,住的要开,就连试卷油印,也要整天整天地为一班印刷。
那周而复始的干法,累死人还要去为管理者担责,还要被定性在是否合乎高考标准这种题材上。
不合要求的,又要重来过。
如果,有三次重复在一个事情上出错,就要被王发福记录到黑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