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我和鲜于洞洞几乎是漫无目标地来到这个高楼林立,人群众多的省城。
往东还是往西全然无门,过往人烟无数,但都不是我们要看的。
而我们手中掌握的惟一线索,就是从金铀那儿得来的人南街三段十号。
我问鲜于洞洞人南街咋走,他讥笑我是挖苦他,还说他知道怎么走,就不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顿时觉得没趣得很,人家上官小朵是自愿出来的,关我们屁事。
我刚将话说出来,还没来得及说干脆回学校上课的话。
鲜于洞洞就又讥笑我,说我没有诚意,找不到人并不等于不观看这繁荣的省城,而且老王一口咬定闻人濮正和袁芳不是一般的小骗子,且不是将一名好好的中学生变成了社会的败类。
弄不好,将来被公安局抓去当了犯人,那才是给我们班丢脸,也给学校丢脸。
因此,无论怎样,我们必须要尽全力去找,实在找不到就说找不到的话。
我听了鲜于洞洞的话,将泄了气的脑门又加足了气,说走就走。
鲜于洞洞还在前面东张西望,我推他几下也快不起来,就吼了他几句。
哪知他回过头来骂我太嚣张,连朝左还是朝右走都还没拿决定,咋会快走?
再说,这地方人多,一群又一群,得慢走细看,在这些人中可能会发现有上官小朵的影子,免得多走弯路。
我忍不住笑鲜于洞洞是小聪明,顶了几句不可能的话。
他却说专注,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上官小朵就在这人群中夹着走路,万一上官小朵就在眼前,万一……
我立即说往右走,管它是不是走对了,反正天黑下来的时间将近,边走边找一家旅馆住,明天再找。
晚上,我和鲜于洞洞因没了试卷考试,怪不好受,只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