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我们二人的心也一点一点地绷紧,怕事情发生。
到了晚上九点,司机喊睡觉的醒来准备下车。
我立即起身叫停,说不进城。
司机停下车把我们三人放下去后,不知怎么的,车子就打不燃火了。
我忙拉起鲜于洞洞往反方向走,不出所料,车子打不燃火,乘客就弄得都在城外下车。
我们反走了一段距离,就跳进麦地,趁黑夜看不见人影绕道绕过客车,走上街。
急着召来一辆人力三轮车,要车主把我们拉到城北大出口。
等出了北街口我们才下车,为了不出意外,还想搭乘夜间开去伊川的车辆。
无奈太晚了,根本就不见有客车经过。
鲜于洞洞说总不能在这公路边干站,得找一个旅馆休息才行,我说这出了城到哪儿找往的。
妇女哭丧着脸说快点走好点,她上回逃的最远就是这地方,最后还是抓回去。
打得她哭天喊地才松手,同村的贵州女差点被打死。
我这才问妇女叫什么名字,村子里还听说过最近有女人被卖来过没有。
妇女伤心地说她叫陈素英,是老家南中街上的人,已经被卖来快两年了,还生了一个孩子。
鲜于洞洞却一语惊人:为这些地方的人生的儿子,生一万个来丢都不心痛,因为这些人的娃儿长大了还不是又要害人,到处去买媳妇。